当一行人闯到了竹屋前,且毫无悬念地踹开大门的时候。
尉迟勋看着一幕幕如同分割开來的画面,随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可当真是连神仙都救不了了。
“屋里沒有人。”听着一位士兵匆匆忙忙爬出來回复,尉迟勋猛地张开眼睛,和韩暻对视了一眼,又眨巴了好几下。
这个,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
“谁说屋里沒有人了?”穿着深紫色常服的楚律容缓步从屋中走了出來,将腰牌出示给了那官爷看,顺便将那看了腰牌就惴惴不安说谎话的小兵给踹到了一边,对着那官爷怒目一瞪,“还不将人放了。你们一群吃干饭的。抓不到人,就打算拿这两个人搪塞过去?”
见那官爷懒散的样子,楚律容更是來气,斜眼看了下那官爷,一边理着衣服,一边缓步走到了他面前,在他有所反应之前,毫不客气的一拳将他撂倒在地,抬起左脚踩在他的胸口,幽幽地弯下了腰,附在那官爷耳边说着,“明天未时之前,如果我等的人还沒出现。你便以死谢罪吧。”
因着并沒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不少人都听了进去。而感受着空气中如同实质的寒冷。尉迟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楚律容松开了对那官爷的钳制,走到尉迟勋身边替他松绑,这一回的声音倒是压低了,“宛卿去哪了?”
“左郡主不是你们救走的?”尉迟勋心中一跳,转过头和楚律容对视。
楚律容眯起了眼睛,判断着尉迟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见尉迟勋并无装模作样,不由也有些慌神,不过却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來。
“我派七影去跟踪那些人了,过一会儿应该就会有消息了。暂且先进去歇一下吧。尉迟勋,你随我过來。”楚律容只大概知道韩暻的來历,所以不方便暴露太多,但是对于尉迟勋,他还是可以用知根知底这一词來形容的。
两人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楚律容迟迟不开口,尉迟勋则更加无所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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