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腾仍然十分冷静:“这令牌随公差的品阶不同而各有区别,正如当朝官服,一品盘鹤暗纹,二品飞鱼,三品云燕,四品彩雀。规格和图案都有严密的规定,若是穿戴错了,关乎性命。你们……可知张与龄大人?”
众人世代黔首,又身居边陲之地,今日竟然有幸闻听当朝皇庭的繁文缛节,八卦轶事,不由精神为之一振,早把令牌,刘升忘到了九霄云外。要知道林子腾说的可曾是官居一品的宰相张大人!
人群中有人道:“张大人本是当朝的一品宰相,他不是因病养老了么?临走前张大人又举荐了刘贺刘大人官至宰相。”
林子腾诡秘一笑,引得众人浮想联翩。
“难道张大人不是因病致仕?”
林子腾一本正经道:“那日长洲刺史来京诉说旱情,是夜拜谒丞相,两人酩酊大醉至第二天还未清醒。不料次日丞相被皇帝急召,慌乱中捡了件袍子边走边穿,匆匆而去。”
一人忍不住插嘴道:“张大人可是穿错了袍子?拿的是长州刺史的官服?”
林子腾点点头,那人立即得意洋洋,似乎与旁人已有不同。林子腾又道:“要知道为官衣服不整,面圣诸颜不正,即是大不敬,其罪必诛!”
一人又道:“他怎么这么糊涂?!怎么会拿错衣服呢?”
林子腾微微一笑,道:“说起来也巧的很,那日张大人不是宿醉未醒么?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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