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全信了,林子腾怎会客气?
经林子腾查验,死者是名二十左右的男子,眉眼清秀,穿戴整齐,颈上伤口和沈兴、阿兴两人的并无分别。
他面容安详,脸上一丝恐惧也没有,这世间似乎没有任何一种死法比猝不及防而命陨黄泉更加从容安宁,但是也没有任何一种死法比它更加恐惧悲伤。只怕他死前,连凶手的容貌也没有看清,来世的冤仇相报更加遥遥无期。
这死者因何而亡?难道他名字中也有一个“兴”字?
“回大人,他叫刘升。”一娘子眉目含情,强作羞涩状望了一眼林子腾,又道:“奴家是名为娇娘的。”低头嗔笑间,脸上的饼粉簌簌往下掉。罗伊瞧见她那副德性,都忍不住想吐。
林子腾并未留意娇娘一眼,冷冷说道:“姑娘尚且活着,不需报上名来。”言外之意,若想我记下你的名字,不妨死去。娇娘一晒,绞着绢子干瞪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阿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吸着鼻涕,指着林子腾道:“他为什么不像隔壁的阿亮公差那样穿着官服?”他这样一讲,跪在地上的人不由一怔。方才被林子腾的气势所迫,一时竟未留意。对!他怎么没穿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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