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过来了。
“我也觉得奇怪。”他未置一词,学我捏起一块点心叹气道:“饿死了,这东西卖相好差啊。”
我看了看手里的点心,的确不怎么样,米糕不够白,上面的印花也很模糊;
。我嫌弃的闻了闻,心下一颤急忙拍掉他手中的点心:“这东西有毒。”
“茶水没毒,这糕点竟然有毒?”司马君然似乎才反应过来,重新用筷子夹起一块来闻了闻:“没什么不同啊?”
“你觉得我身上是什么味道?”我白了他一眼,若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发现,那阿爹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他愣了愣随即凑过来闻了闻:“一股药草味。”
“我就知道你分辨不出来。”我身上的药草味可是好几种草药的混合,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更何况是他。
这个糕点的味道似曾相识:“我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这种毒药的味道,只是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他们今天不成功,相信……糟了!”他忽的站起来,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这一句糟了还是晚了,相较于白日里客栈的热闹繁华,这个夜晚静的可怕。带来的羽林郎半数以上都中毒身亡了,江腾身后的羽林郎为数不多,还来不及防御便见一紧闭的大门燃起了浓浓的白烟,门板渐渐被火苗吞噬,随即波及整个屋子。
“快,先上楼。”江腾推着我们往楼上窜。身后的羽林郎作为掩护撤退。
“小心。”我一把推开司马君然,果然就见一冷箭从耳畔飞过,鬓发瞬间被削断了:“你没事吧?”
“没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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