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益发的好奇,问道:“愿闻其祥,我听你这话似乎其中别有隐情呢。”
那小童上下打量着韩暮道:“你这人倒也奇怪,巴巴的干打听别人家的事情来,这事便是告诉你得知,你便能管的了么?”
韩暮笑道:“多一个人总是多条路的,不瞒小哥说,在下是个郎中,专治各种疑难杂症,适才听你言道,你家公子重病缠身,没准我到能帮你家公子治好这身上的沉疴呢。”
那小童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黯然道:“我家公子生的是心病,世间只有一人方能治好他的病,我家郎中已不知请了几十个,银钱花费上万,也无一人能治好他,这位先生,你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韩暮憋不住了,脱口而出道:“不知祝家女儿英台可否解令公子的重病呢?”
那小童睁大眼睛,手中持着牛鞭指着韩暮,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韩暮玩心忽起忍不住再次刺激他道:“四九小兄弟,但不知你可否还记得银心丫头呢?”
那小童‘咕咚’一声从牛车车辕上滚到地上,忙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指着韩暮压低声音道:“这位兄台……你怎知我的名姓?你……你……不可胡说,谁记得什么银心丫头了。”
韩暮哈哈大笑,从听到那公子哭诉那几句诗文时起,直到这书童的片言只语的泄露,韩暮自然猜出了这少年公子主仆的身份,所以一言命中要害;但是让他诧异的是,这书童果真名字叫做四九,和电影上的名字不差分毫,而祝英台的贴身丫鬟也确实叫做银心,这让韩暮又惊又喜,从来都是正史上的文章人物才为外人所承认,稍微戏说一些立马就会有人站出来指鼻子瞪眼的大骂不合史实,作者是个白痴之类,却未曾想到电影上一对书童的姓名居然和历史上的一模一样,这若是历史控们见到,岂不是惊得掉了大牙。
四九兀自争辩,韩暮不再管他,径自掀起帘幕走进室内,梁山伯已经停止哭泣,背对韩暮怔怔的看着墙上一副工笔淡彩的睡莲图发呆。
“睹物思人怎及软玉温香在怀,你若在此处看个三天三夜,便能将心爱的女子娶回家的话,那么时间也没有‘求之不得辗转反侧’这句话了。”
梁山伯吓了一跳,赶忙转过身来,但见他面目清俊,朗眉薄唇,确实是个美少年,美中不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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