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她“扑通”一声跪下“老爷有事吩咐就是,奴婢无功不敢受禄。”
宁彬弯着嘴角:“看来柳嗣成教书育人还不错,本王真是低估了他。”
他把这上好的手炉扔在了地上:“来人。”
进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看到屋子一片杂乱的场景,只是跪下。
宁彬说道:“把锻造这手炉的工匠抓来,得不到人认可的好手艺,就该领罚。”
那两个人无声退去。
许茯苓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
宁彬眼里闪过一丝情绪,就踏步离去。
许茯苓把手绢递到宁务观眼前,宁务观劈手夺过去,擦着嘴角。
坐在这华丽的毯子上,一边擦一边呼气:“许茯苓,给我扇扇风儿。好好看这地儿吧!可常来不了。”宁务观自嘲。
许茯苓不明白,就听着宁务观继续说下去。
“啸园可是这园子里,这整个府邸里最宝贝的东西就是这儿了。几乎样样摆置都来得有学问。你……”宁务观笑起来:“你居然不要他东西。啧啧啧,这玩意儿你不要我来收着。估计这东西以后就绝品了。”
宁务观捡起那手炉,细心地用手绢儿吹了吹、擦了擦。“可怜这上杭数百年的手炉世家喽~”
许茯苓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么!”
“没错,他们整个家族,最轻会被永生停止制造手炉吧。”宁务观揣着手炉:“咱们也走吧。”
都说君王之心如虎,自己在市井看了这么些年的尔虞我诈,只是为了一口饭食,一点钱粮。
那么,现在居高在上的仁亲王,何不是如虎呢?
许茯苓看着自己脚上的软底绸缎边所做的鞋子。褚腾,你最终的面试官是他吗?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千万小心。
她叹了口气,护住自己的玉佩。
褚腾,但愿在殿试之前,我可以见到你。
宁务观心情大好,他一路看着这池里的锦鲤,却突然停下。
突然转身:“许茯苓,慕容家的宴会,你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