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不明。”
“哦~”宁彬笑的邪魅“很好。”许茯苓感到浑身的刺骨寒风。
“你!”宁彬指着许茯苓:“你站起来。”
许茯苓不知他要做什么?胆胆颤颤地站起来。
宁彬蹲在宁务观前面,一伸手“啪!”一声清脆的掌声。是宁务观的脸!
许茯苓惶恐不安,这,这是怎么了?
没等她想明白,就看到宁务观原本白皙嫩滑的脸蛋儿上,慢慢显出巴掌的红印子,嘴角也渗出一点血。
宁务观依旧跪在地上:“父亲,今日孩儿只是处罚了一个想要借家主而往上爬的婢子。孩儿按家规处置了,还请父亲消火。”
宁彬站起来,扭了扭手腕儿:“你从小到大惹过多少女子?我没生气,只是你该反省。你也知道这《宁氏家训》的厉害。”
他走过来,看着许茯苓:“你是新来的丫鬟?”
许茯苓行了个礼:“回老爷,是。”
他冷眼看着许茯苓身上的红色锦缎绣花边“丫鬟装”,开口:“如果我没记错,府里最初的规定是干满三年整,才会提拔做主人身边的丫头吧。你……”
他不想许茯苓听到这话,会抬起眼睛来:“老爷。”
他饶有兴趣,看看许茯苓,又看看宁务观。
“务观!”他翘起唇角“很好。”
宁务观伏在地上,低声说道:“父亲教育务观自小惜才之道,这位许茯苓,是柳嗣成先生的亲属。务观自当尽责。”
“哦~”宁彬冷笑声,转到许茯苓跟前。
“许茯苓?”他的声线降冷,眸子原先的玩乐一点也不见,取代的反而是一面正色。
许茯苓终于知道宁务观多变的性子是从哪里而来的,可这是她却无暇分心。
面前的这道目光,冰冷,审视还有她形容不出来的感受,让许茯苓生厌。
宁彬看了会儿,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精致的红漆描金手炉。
“许茯苓?”宁彬开口,声音冷清“这是赏给你的。”
许茯苓不知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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