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你也尝尝我的手艺吧。”
褚腾看了看,皱了皱眉:“就这一碗么?”
许茯苓点点头:“褚腾书生,你就放心大胆地尝呗。”
“许姑娘,恕在下不能。”
“褚腾,这整条街上,就你一个人叫我许姑娘,平日里,听大家叫我惯了。你也跟阿巧一样,叫我茯苓就好了。还有,你吃吧!一会儿就凉了,我回去给柳秀才弄点吃的。他估计又出去喝酒了。”
许茯苓摇摇头,伸手拿来一个小勺。
褚腾接过,当他品尝第一口时,就明白了柳嗣成的夸赞不是白来。
褚腾自问自己吃过好多的馄饨。这个女孩。他攥紧手里的勺子,抑制住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波动。三个月?看来行动要加快了。
拖累再久,变成后顾之忧,就会越来越缓慢。而这个许茯苓,也会很难回到自己的生活了。
柳嗣成离开字画摊,到酒馆就买了一壶烧酒,拿着摇摇晃晃地走,一会儿就到了个偏僻的巷子。
他身子突然站住,手一挥就招来了一只纯白的信鸽。从信鸽的脚上抽出了一张薄薄的字条。他看了一眼,定下神:“原来是开始了吗?真的开始了。”
他看完就把那张字条吞了下去,然后挥手让鸽子飞走,自己拿起那坛酒,继续走,边走边晃,还一边喝酒。
走回大院的时候,许茯苓在窗户里看到:“啊啊!”她冲出来:“柳秀才,你又喝酒了是不是?”
柳嗣成摆摆手:“许丫头,我去睡了。”
“你不吃我煮的东西了?”许茯苓看他。
“傻丫头!”柳嗣成摸摸许茯苓的头:“没事的。我想喝汤。”
许茯苓抹抹眼睛:“那我送到你屋里,柳叔。”
柳嗣成回到屋里,看到褚腾在桌前看书。柳嗣成趴到了桌子上,褚腾放下书看着他。
许茯苓在这时推开了门:“柳叔,汤我拿来了。”
褚腾看着许茯苓:“茯苓,你回去吧!我来照顾柳叔。”
许茯苓躺在被子里翻来滚去、慢慢让自己进入梦乡的时候,殊不知一切正在揭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