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而且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偏生又如此漂亮,如此有气质。要知道,虽然严鸿这个身躯,或许在坠马被附体之前就已经曾经沧海,不知与多少女子共度良宵。可我们的闫东来同学在未来那两个世纪里,只在中学牵过女同学的手呢。拥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拥有那一刻千金的春宵美景,在他都曾只是遥不可及的迷梦。
而如今呢?
一想到今天晚上,两人可以大被同眠,巫山共赴,告别那撸啊撸的青葱岁月,这个新顶替上的严鸿就止不住一阵阵的激动。
他甚至想到,是不是该去仓房里,把杨顺送的那个人参、鹿茸的弄点来吃吃?算了,算了,头一次品味绝世珍品,怎能光靠加作料来提味呢?
带着这让他自己都脸红的胡思乱想,严鸿偏偏倒到扑进了房内,直奔胡晚娘而去。
至于丫鬟坠儿悄步出门,他没留意,就算看到了也不会理睬的。虽然美貌丫鬟也应该是公子爷的盘中餐,但总要讲究个细嚼慢咽嘛。今晚的主菜,是正妻胡晚娘!
严鸿心中的这些龌龊主意,自然毫无保留地从那双醉眼中,泄露个一清二楚。胡晚娘对他这样的德行,见得也挺不少,当然知道他想什么。
“相……相公,你吃醉了酒,且在这休息,我去拿茶来。”胡晚娘见礼之后,转身就要出门去取茶。此时,她身着素色贴身小袄,腰间一条素带,把身材勒的更加凹凸有致。
所谓酒为色之媒,眼前佳人,腹中老酒,直烧得严鸿血脉贲张,三十六股热流在四肢百骸上下冲撞。他坏笑一声,蹑足上去,一把从后面将正要出门的胡晚娘揽住,只惊得胡晚娘“啊”的尖叫了一声。
这样的惊叫,反而更激起严鸿的情欲。他用力往后一拖,却因为自己也有几分醉,脚底不稳,向后连退两步,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卧床上,把帐子都压塌了一角。
佳人在怀,严鸿瞪大眼睛看着胡晚娘象牙色的面庞,樱桃般红润的嘴唇,还有衣襟掩盖着的雪白胸脯,闻着少妇身上带着的微微甜香,听着美人悄然的喘息,只觉得阵阵热血上涌。
他一手托着胡晚娘的纤腰,一手抚摸着晚娘半披散的秀发,在晚娘耳边,轻轻嘀咕道:“夫人,天色已晚,你我夫妻,早早休息了吧。”
晚娘的眼眸避开他的注视,低声道:“相公,你大病初愈,又喝了酒,还是……还是改日吧。”
此刻严鸿已经欲火焚心,哪里还能等改日。他咳嗽一声,拿出大丈夫的威严:
“大病初愈,才要冲冲喜啊!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夫人,今夜这一番,你可休想逃脱了,哈哈。”
一边调侃地说,一边伸出咸猪手,状着胆子,扯开了晚娘胸前的衣襟。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到晚娘胸前,畏畏缩缩地摸了一把。
一瞬间,仿佛触电,又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了空中,简直要热泪盈眶,又快活得想大喊出来:“老子终于摸到啦!”
这时,却听见怀中的胡晚娘,冷冷地答应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