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子被他害的还不惨么!别沾染他的霉运,要是让我看到,看我不揍你!”
女孩儿有些犹豫,小声辩驳,“可是小叔叔很好。”
“好个屁好,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那你跟他过去!你连你娘的话都不听了?”说着就揪起女孩儿的耳朵骂起来,说的话很是难听,女孩儿也哭了起来。
张婆子走出来看到苏锦绣站在那,露出了然的神色,走到她旁边,语带不屑地说:“还看不起平子,有本事不要平子送过来的东西啊?收了东西还骂人,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苏锦绣顿时知晓了,看来这女人跟这女孩儿就是杜仲平的家人了,她试探地问道:“大娘,平子哥哥怎么了?”
张婆子虽没旁人那样露出很明显的厌恶,但眼里有些害怕,挥挥手说:“谁碰上他谁倒霉啊,以前还是个特实诚的小孩,谁知道偏生这样的事端,一个好苗子就没了。我现在都不敢靠他抬进,就怕霉运传染给我了。绣丫头,你也别靠近,听说你跟他走的很近?你得小心些了,别被他传染了。”
张婆子也是好心提醒她,不能当面驳了她的面子,于是点点头,“大娘,我省得了。”
张婆子因为有好多事儿要准备,便再也没有说什么。
苏锦绣还在那站了一会儿,那屋子里时不时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女人的叫骂声。
蓦地,想起杜仲平,她竟有些心疼,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已经跟他很熟了,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怎么就成了这样。大伙儿都厌恶他,害怕他,不敢跟他说话,可他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大家都看不到么?
苏锦绣想改变村民对他的看法,不过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得从长计议。
边说边想事儿,没注意前面,“砰”的一声,跟人相撞了。
苏锦绣身子稳,这么一撞倒没什么事儿,而另一个人则撞到在地上,开始哭嚎起来。
那声音那么熟悉,苏锦绣一听,果然,这不就是杨氏么。
苏锦绣有种不详的预感,碰上她,准没什么好事儿。
果然,只见她坐在地上,脚不停地乱踢,手还不停地拍着腿儿,在那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苏锦绣本来想搀扶她起来,可看到这情形,索性就站在那,不动了。
有几个就在周围的,听到声音立马赶过来,看到这情形,就问:“苏大娘,这是怎地了,怎么坐在地上?”
说着,就有人要搀扶她起来,可她死活不起来,要在地上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家来评评理啊,我好心要跟绣绣说会儿话,结果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来撞我,丧门星啊,狼心被狗吃了的混账东西,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一把年纪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早点死!”
旁人看不下去了,绣丫头的品性他们都知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一看这杨氏就知道她在胡闹,以前就出现过这样的事好多次,开始还信,现在怎么还会相信。这老婆子是把他们当傻子来看么?“
“苏大娘,许是有误会,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旁人开口说道。
“误会?什么误会?这人就是黑心肝,恨不得我死,肯定是故意的!这贱女人就见不得我好……”杨氏还是继续吵闹,她刚刚是看到这贱丫头了,看她走神,才想到这一出,故意撞上去好诬陷她。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看她怎么赖账!也好出出她这几天憋得那口气,让村子里的人都对贱丫头的想法变了!
杨氏如意算盘打的是好,可嘀咕了其他人的智商了,是极其愚蠢的做法。他们现在对苏锦绣可是感激的很,不光是感激,更是尊重。
有几个小孩很直接,直接就说:“你骂先生,我们不喜欢你!明明是你故意撞到的,我们都看见了,还想诬陷先生,你怎么就这么坏!你肯定就是先生口中的老巫婆!”
有些忍不住地直接就笑出声来,更有人说,“苏大娘,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可别再闹了。”
杨氏脸一阵黑一阵白,僵硬的可以,这群人明显是在看她笑话,一想到这,狠狠地瞪了苏锦绣一眼,眼里满是怨恨。这下,闹也闹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旁人看着她样儿,大声地笑起来了。
苏锦绣看着杨氏灰溜溜的样子,心里暗笑起来,面上含笑对众人说,“谢谢各位叔叔和婶婶了。”虽然知道大伙儿对她都是心存感激的,现在才看出来是有多么的不错,有什么事儿都会向着她。
大伙儿都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儿,本来就是那老婆子不好。”
这事算是了了。
杨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相信一段时间都不敢当着的大伙儿面诬赖苏锦绣了。
据说杨氏回去跟各个儿媳妇发了一通火,又是抱怨又是骂人,不知是怎么安抚的,最后到平静下来了。
九月十五这天一大早,苏锦绣跟周氏就去张家帮忙,而狗蛋也被叫起来,迷迷糊糊地,胖乎乎的脸上竟是困意,揉揉眼睛,奶声奶气道,“阿姐,狗蛋困。”
苏锦绣拍拍他的小脑袋,给他梳洗完,他才清醒些,带着她一起到了张家。狗蛋她也不同意留在家里,有那两个人在,她可不放心。索性带过去,他若是还困,便再睡一会儿。
花花最近一段时间甚少在家,许是为了出去觅食,毕竟老虎长大了,如果失去了野性和霸气,就不能是老虎了。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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