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人也不曾遇着一个,哪有这好心的!”八戒道:“你看,这不到了?”三藏一见,连忙跳起身来,合掌当胸道:“小妹,你府上在何处住?是甚人家?有何心愿?”分明是个妖精,那长老也不认得。那妖精见唐僧问他来历,他立地就起个虚情,花言巧语来赚哄道:“哎呀,我是火星赛塔人,叫凤姐,年方十八,曾在宇宙两百强工作,有上千万个爱慕追求者,我只听得先生要去西天,便想与你共丨度一宵,送上春药,与你共享。”三藏闻言道:“小妹,你语言差了。圣经云:神爱世人。你既是名满天下的凤姐,怎么一人在这山行走?又没个镜头跟从,这个太过寂廖了。且我与你并不相识,你发了花痴,还当去找别人,怎么又来赖我?”
那女子笑吟吟,忙陪语道:“哎呀,哥哥莫要胆怯,你心中暗恋于我,只是见着人多,不肯说出,不如我们去偏僻处,将我青春并这春餐齐献与你”三藏道:“倒!我有同伴置快餐去了,就来,我不敢吃你的东西。假如我吃了你饭,网上人晓得,骂你,却不怪起我也?”那女子见唐僧不肯吃,却又满面春生道:“哎呀,你这人真是讨厌,见我花容月貌,就胡言乱语,我这饭菜,给娱乐圈任何一人,他们都疯狂要命,如今给你吃了,你就这么害羞么?”三藏也只是不吃,旁边却恼坏了八戒。那呆子努着嘴,口里埋怨道:“天下女人也无数,不曾象凤姐这个销魂!有现成送的饭三分儿倒不吃,只等那猴子来,做四分才吃!”他不容分说,一嘴把个罐子拱倒,就要动口。
只见那行者自南山顶上,托着几个盒子,一筋斗,点将回来,睁火眼金睛观看,认得那凤姐是个妖精,放下钵盂,掣铁棒,当头就打。唬得个长老用手扯住道:“悟空!你走将来打谁?”行者道:“先生,你面前这个女子,莫当做个好人。他是个妖精,要来骗你哩。”三藏道:“你这炮灰,只当天下人都作鬼子!这小妹有此善心,将这饭要赠我等,你怎么说她是个妖精?”行者笑道:“你那里认得!老孙知这些妖怪变幻,我若来迟,你定入她套子,遭她毒手!”那少年那里肯信,只说是小妹纸。行者道:“哦,我知道你了,你见他那等容貌,必然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叫八戒伐几棵树来,沙僧寻些草来,我做木匠,就在这里搭个窝铺,你与他圆房成事,我们大家散了,却不是件事业?何必又跋涉,取甚经去!”那少年原是个软善的人,那里吃得他这句言语,羞得个脸目通红。三藏正在此羞惭,行者又发起性来,掣铁棒,望妖精劈脸一下。那怪物有些手段,使个解尸法,见行者棍子来时,他却抖擞精神,预先走了,把一个假尸首打死在地下。唬得个少年战战兢兢,口中作念道:“你实在无礼!屡劝不从,无故伤人性命!”行者道:“莫怪莫怪,你且来看看这罐子里是甚东西。”悟净搀着少年,近前看时,那里是甚香米饭,却是一罐子拖尾巴的长蛆,也不是面筋,却是几个青蛙、癞虾蟆,满地乱跳。少年才有三分儿信了,怎禁猪八戒气不忿,在旁漏八分儿唆嘴道:“先生,说起这个女子,他只是异相女子,路遇我等,却怎么栽他是个妖怪?哥哥的棍重,走将来试手打他一下,不期就打杀了;怕你念叨,故意的使个障眼法儿,变做这等样东西,演幌你眼,使不念咒哩。”
少年听了就恨道:“有甚话说!做人应时时常要方便,念念不离善心,拿着棍子扫来走去,弄得路上不得安宁,还不听指挥,到处伤人,我本是爱好和平主义者,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一个十老杀星,作下滔天杀念怎么步步行凶,打死这个无故平人,取将经来何用?你回去罢!”行者道:“莫念,头痛,你教我回那里去?”唐僧道:“我不要你同行。”行者道:“你不要我同行,只怕你西天路去不成。”唐僧道:“我命在天,该那个妖精拿了,也算不过。终不然,你救得我的大限?你快回去!”行者道:“我回去便也罢了,只是不曾报得你的恩哩。”唐僧道:“我与你有甚恩?”那大圣闻言,连忙道:“老孙因大闹天宫,致下了伤身之难,被我佛压在两界山,幸观音菩萨与我点化,幸先生救脱吾身,若不与你同上西天,显得我知恩不报非君子,万古千秋作骂名。”原来这少年是个慈悯的学生,他见行者哀告,却也回心转意道:“既如此说,且饶你这一次,再休无礼。如若仍前作恶,你就离开!”行者道:“由你,只是我不打人了。”却才让少年上车,又将快餐奉上。唐僧在车上也吃了,权且充饥。
却说那妖精,脱命升空。原来行者那一棒不曾打杀妖精,妖精出神去了。他在那云端里,咬牙切齿,暗恨行者道:“只闻得讲那远征军手段,今日果然话不虚传。那少年已被我迷住,将要吃饭。若低头闻一闻儿,我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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