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啊,也没掉块肉什么的。”
“可是……”水草忽然不说了,她怯怯地看着鬼谷箫,这个人的眼神现在尤其不友好。“你……你是想……”
鬼谷箫没觉得什么难堪,“这样更有意思,更热闹。”
水草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我以为你的一切计划都是为了从这里逃出去!”
鬼谷箫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说,“你就不能把问题想简单点?反正想复杂了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能不能告诉我……”水草的气势被鬼谷箫这句不明不白的话给激发了出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打起了教训人的语气,但话说到一半水草才发现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的现象完全在鬼谷箫的预料中,她笑了笑。
过了一小会儿,水草问她,“白鲨鱼那样……好像是因为……好像是因为……”
“因为什么?”鬼谷箫知道水草猜到了有人在白鲨鱼耳边说话,但她就是要装不知道。
水草愣了楞,“没什么。”她说。又过了一小会儿,她凑过来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变得象个神经失常的人,然后扰乱他们的判断?”
鬼谷箫还是那句话,“别把事情想那么复杂。”
但是事情本来就很复杂,水草绝望地想,她又想到了那最坏最坏的结局。水草真不知道自己还有力气想几次这个问题,这让她越来越没有耐心。水草也困了,困境走到了一定的程度,水草和白鲨鱼都成了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