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水草恍然转过头,她以为鬼谷箫现在会极其不愿意和自己说话――至少她之前的表情显得很恐怖。
“啊……”水草慌张回应,“啊?”
“现在我需要你来做一件很有趣的事,”鬼谷箫笑了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水草感觉到一种从小到大一直潜伏在身边的恐惧。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点也不反感和害怕鬼谷箫对她出言不逊,举止不敬什么的。水草最怕的其实是鬼谷箫毫无征兆地客气下来,还很有几分斯文地对她笑……其实水草完全能从那笑的背后看出鬼谷箫招牌式的那副神情,那里面充满了嘲讽和疯狂。
水草永远不知道这样的鬼谷箫能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她不想答应。可她看看周围,又觉得不答应未必有更好的出路。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想起了刚才自己按照鬼谷箫的说法对白鲨鱼做的那点缺德事,她无比悲伤地想,自己怕是没有后路了。
“你……要我做什么……”水草弱弱地问。
“你看见刚才白鲨鱼那副德性了吧?”
“唔……”
“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这有什么怎么样的。水草想,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这就是极其丢人的行为了。这里氛围虽然诡异些,在这个问题上出入不至于太大吧?“大家都看他,把他当成个有毛病的人――他本来就有毛病。”后面这句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
鬼谷箫却说,“大家都看他怎么了,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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