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地回到了学校宿舍。
可是一到晚上,一到周围的喧闹都销声匿迹,躺在床上的水草又听到了隔壁细碎的声音。水草控制着自己不去理会,但她迟迟无法入睡。凌晨,天有一点点亮的时候,水草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她又站在了薇语的宿舍门口。
这一次,门缝里不再有细微的光线透出,水草只听到薇语沉沉的呼吸声。
水草顿时感到异常疲惫。但就在她转身要往回走的时候,却发觉双脚变得有些沉重。她低头一看才发现有一种粘稠的液体从薇语宿舍的门缝里出来,在地上糊了一大滩。水草正站在这滩东西上。
这是什么呢?水草蹲下来观察。这东西看上去和水一样,是透明的,但是它为什么会这么黏呢?这滩东西在往外流,越流越远。水草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从这滩液体上发出,她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就好像踩在一条巨大的鼻涕虫上。
可这怎么看也不是鼻涕虫,这怎么看都是水。这水里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水草觉得这滩东西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水草不敢伸手去碰,她反复想了想,还是自己回宿舍去了。她的鞋上还沾着那种东西,但是她没有去洗。
其实当时水草有点吓傻了,所以她才没反应过来――她在宿舍里听到的就是那滩东西发出的声音。如果她反应过来,水草可能会就地晕倒。
回到宿舍以后,水草听到有声响从走廊里传来,她吓得飞快地钻进被子里。这声响明显是人的活动发出的,有开门声,脚步声和沉重急促的呼吸。这声音离她并不远,但一切还和水草保持着距离,没有人经过水草的宿舍门前。
水草在惊吓中睡着了,就象假死一样。
第二天,薇语没来上课,她请了病假。
水草坐在薇语的空位子旁边,立马感觉出什么不对劲。一开始她觉得是因为薇语之前从没请过假,她不适应旁边忽然间没有人。但是一节课下来,水草发现不是这样的,她发现薇语一向湿乎乎的桌子居然是干的。
以前每个早上,就算薇语还在宿舍而水草已经在教室里了,薇语的桌子也是湿的。似乎湿润就是薇语的标签,而所有的人都已经熟悉这个标签。水草忽然发现,其实关于薇语的一切一直以来都很蹊跷,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是真的没注意吗?
水草神情恍惚,一上午心不在焉。课堂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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