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7-31
鬼谷耳语:人安静的时候是最可敬的,也是最可怕的;人思考的时候是安静的,你知道这个人在思考,却不知道他(她)到底在思考什么。
老玻璃说,“我讲完了。”
寂静。
有人用很小的声音说,“不错的故事,就是讲的笼统了些。”
篝火边的这群人笑了起来,这笑声很低沉,和若有若无的风声夹杂在一起,象狼的低语。老玻璃有点不高兴,他对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低声呵斥道,“海漠,你想干什么?”
篝火边又安静了下来,海漠四下看了看,笑眯眯地说,“我就是有点好奇,想问几个问题。”
“七婆婆,”八姨开口了,“这个是不允许的吧?”
七婆婆的脸色变了变,刚要开口却被别人抢了话。鬼谷箫忽然不咸不淡地说,“也没什么吧。来了这么久也就是讲讲故事,有点单调。大家聊聊天放松一下接着讲啊――”
气氛一滞,大汉胡说,“那,可不可以说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
七婆婆看了看众人,默不作声地把水晶球护在了长袍里。众人看了看她,又互相看了看,海漠得意洋洋地说,“七婆婆同意了,老玻璃,你看呢?”
老玻璃冷冷地说,“七婆婆是同意了。”接着却转向大汉胡,“你刚才想问什么来着?”
“那个……我们要玩多久才能开始?我们时间有点赶……”
老玻璃笑了笑,“我们还少一个人,仪式少一个人也不能开始。所有的人都是事先订下的,已经定下的人必须要到全了才行,所以我们只能等着。他什么时候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那他要是一直不来呢?”白鲨鱼不知听出了什么,语气有点紧张。
“不会的。”八姨一笑,“他就是被辟成两半,也要派一半过来。”
“那就不是一个人了,”鬼谷箫冷冷地说,“是半个。”
“总之不会发生意外的,我们没必要着急。”老玻璃说,“他肯定会来的,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只是很难说到底要等多久。”
但是大汉胡的脸色很不好看。
海漠幸灾乐祸地说,“都到了这个地方了,打听时间还有什么意思?一来仪式没有举行完,想走就是想死;二来谁知道这个地方的时间是怎么算的。瞎着什么急……”
他说不下去了,大汉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这个硕壮的大家伙一下子把海漠盖在了阴影里。
从上马车一直到现在,海漠都没有如此仔细地看过大汉胡。这个大汉似乎总是那个最沉默的,最不爱招惹事端的一员。他只是死死地看着他那个好像脑子有什么问题的妹妹,就象看着一个在押的犯人。在马车上海漠就认定,这个人没有什么分量,只要他那个妹妹不丢,他也就不会搀和什么。
而老玻璃对七婆婆的不断附和,八姨的皮笑肉不笑,三兄弟的欲言又止,还有白鲨鱼他们三个人莫名其妙的争执,难道不比这个没什么要求的大汉有意思吗?海漠大约觉得这对兄妹从一开始就靠边站了。
可是这个靠边站的大汉,正是一个站在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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