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亏你还是个——”
名捕这两个字沈姑娘到底没有说出来,她既然是和林如烈假扮夫妇进了这天香楼的,那么彼此的身份就不能轻易戳破,否则,否则就是前功尽弃了,还怎么找出老爹和吕大爷及吕小姐来?
林如烈很镇定自若地把背后的一对翅膀拆下来,并且很镇定自若地拔着翅膀上的羽毛,同时很镇定自若地说出他口中没有去过的那个地方来:“这个地方不是别处,是女厕!”
沈姑娘感到被一道天雷击中了脑袋,好像,好像许久许久她都没有这种清爽刺激的感觉了。
花蝴蝶,我谢谢你全家!
沈姑娘怀着一腔怨气,居然真的出门打算要去女厕了,惊得林如烈一把拽住:“我说姐姐,你不会是真信了吧?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啊,你想啊,你大爷他迟迟不出来见咱们自然有他的理由,咱们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
这话说得很是在理,但沈姑娘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她逮住林如烈的胳臂就张口咬,林如烈发现沈姑娘的企图之后想缩手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他惨叫一声过后,手臂上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宛如用模子刻上去的一般。
“嘶——”林如烈不明所以地看沈姑娘,有点受不了她了,“你,真是不可理喻,知道我这手有多金贵吗?我说错什么了吗?”
“把大爷前面给我加上‘吕’字!”沈姑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她固然知道自己刚才是理亏了,但她的性格似乎从来就是即便是理亏也要先声夺人一番的,换做别人也许是鸡蛋里挑骨头,在沈姑娘这里一定骨头里挑鸡蛋的。
围观的男男女女们看不过眼了,一个个指手画脚起来:“你们两个有病啊,没事来这里闹,还想不想站着出去了?”
沈姑娘怒声转向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们,一声惊天吼音,恍若平地里炸了个响雷一般:“关你屁事!”
气浪经由沈姑娘口中而出,把外面的人都吓得耳朵都几乎是聋掉了,一个个捂着耳朵惨呼着回自己房间去了,边跑还边喊着:“有妖气——”
人瞬间都跑了个精光,但还有一个人定定站在那里,引得房间内的三人侧目,沈姑娘正想佩服一下子这个人的承受力,但看清了对方的面貌之后面色又惊又喜:
“吕大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城首富吕友德,此刻他一袭锦袍在身,双目炯炯有神,立在门前,脸上虽然微有疲惫之色,却是风采依旧,他笑眯眯地盯着沈姑娘朗声道:“我的好儿媳,你这些日子以来都哪里去了?让伯父一通好找啊!”
“吕大爷,我老爹呢?”沈姑娘看着神采奕奕的吕友德,似乎一下子就忘记了对方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想冲过去把所有事情问个明白。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吕大爷啊!”林如烈也发现了门口的吕友德,像看稀罕物一般把吕友德看了个仔细,笑着拱拱手,“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