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沈的人藏身这里?”
一枝花一面在地上捧着金钗的碎片痛哭流涕一面絮絮叨叨说话:“谁知道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姓吕的姓沈的,我天天接待那么多的达官显贵,哪里就能记得这许多的人名?”
“嘭”的一声,这次沈姑娘是直接把一个比她还要高上几分的大花瓶都推到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片,这声音够刺激够厉害,一下子把一枝花都惊住了,然后她就听见了沈姑娘的怒声:
“少给我来装糊涂!”沈姑娘拍着桌子叫喊,“有人亲眼见他们进了天香楼,你还敢抵赖?”
一枝花的眼珠子转了几转,骨溜溜地比老鼠转得还要快上几分,额,用老鼠来形容一位美女显然有些不合时宜,虽然她不过是一个老鸨子而已。
“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这天香楼从来都是安安分分做生意,不偷不抢不犯法,怎么可能像妹妹你说的那样啊!”
沈姑娘鼻子里冷哼一声:“还跟我糊弄是不是?你这是什么地方?安分做生意?青楼妓院的生意若是安分,根本连开都开不成!我不为难你,把吕友德的人交出来!我就放你一马,否则的话,连你这天香楼一起烧!”
此刻外面的人听到了一枝花的房间里老大动静,都纷纷来看热闹,姑娘丫鬟护院打杂地把门口给挤了个水泄不通,指着屋内被沈姑娘糟蹋的一切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忽然窗子嘭地一声破了个大洞,林如烈带着他的长弓真的如花蝴蝶一般飞了进来,是的,沈姑娘没有看错,的的确确是“飞”进来的,也不知道这花蝴蝶从哪里找了一对翅膀装在了身后,还插着密密麻麻的羽毛,不仔细看的话,还道是从外面飞进来一只大鸟,待大家伙看清楚之后才发现飞进来的不是一直大鸟,而是一只大鸟人。
大鸟人翩翩落地,眼中对沈姑娘是一副无奈神色:“姐姐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我一不是皇帝老子二不是神仙佛祖,姐姐你也不是金枝玉叶,你觉得就算咱们要找的人在这天香楼里,会乖乖出来见咱们?”
沈姑娘想想很对,果然一心急,脑袋就乱成一锅粥了,她直在心底叹息自己怎么倒不如在沈家庄的时候聪明了,心念及此,声调就低了八度对林如烈悄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
“咳咳咳!”林如烈被沈姑娘这个可爱到甚至有些幼稚的问题给呛到了,他严肃地咳嗽两声,然后一脸正色回答沈姑娘,“恩,我和陆师兄已经把这天香楼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索遍了,就差没有掘地三尺了!”
沈姑娘不死心,继续问道:“什么,就这么片刻功夫你们俩个就查看完了,你们那是人腿吗?你们确定犄角旮旯都找遍了?”
林如烈笑得很难看:“姐姐,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轻功吗?对了,说到犄角旮旯,还真有一处地方没有找过,不过,他们未必会躲到那里去吧?”
沈姑娘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问他:“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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