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雪夜里,没有媒妁之言没有明媒正娶便如此,这是要被浸猪笼的啊!
然而,她到底还是思量错了他的意,换做平日,她哪里会被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欺负?可是有哪条狗会愚蠢到会把吃了一半的骨头从嘴里重新吐出来的?哪有猪看着有白菜可拱而不去拱的?
额,他可以是猪是狗,她可不是骨头和白菜!
想归这样想,猪狗毕竟是有四条腿的,白菜骨头却只能可怜兮兮地被猪拱来拱去狗叼来叼去被狗啃被狗玩弄——
粗重的呼吸声又来了,沉重的身躯又来了,浓重的血腥味道又把她包裹了!不复刚才那样试探与轻柔,一开始就是暴风骤雨般的猛烈!她只感到腰快要被弄断了身子快要被压扁了呼吸都要停滞了。
被蹂躏着折磨着玩弄着吞吐着的某根说不了话走不了路的骨头愤慨了:凭什么都中了那什么迷情药,他就生龙活虎地跟精力充沛旺盛无限浑若没受过伤的狮虎狼豹一般?偏偏她自己就只能躺在地上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苦命?坑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然而,这还不够,她还没有愤慨完,便感觉这一次的他有一点不对,似乎他在,在——
要霸王硬上弓?
果不其然,她虽然黑灯瞎火地看不见,但明显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在心底里拼了命地要喊句话出来,希望他清醒过来,可是她却喊不出半个字。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迷情香控制着失态地吻着自己,全身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亲吻得似乎要燃烧起来,要沸腾起来,从不曾有过现在的感受,到底是真实的自己,还是因为迷情香的原因?
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他那不带半分犹豫和怜惜的节奏,暴力,疯狂,无尽,撕裂般的痛苦百倍千倍万倍地从下面传来,她甚至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弄残废了,他冲撞着她,她则等待着被冲撞,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到最后她自己都懒得去数了,她震惊于自己意志的坚强,却痛恨自己身体的软弱,她这是有多无聊要数这个来玩?
玩吗?
每一次都仿佛从地面被抛掷到云端,又被抛回地面,每一次都仿佛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每一次都让她有种要被从下向上贯穿的错觉,痛,并快乐着。
快乐?
当她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自己都被吓到了,她睁眼看他,看他的眼神看他氤氲在雪色流光下的脸颊,看他因为救她而被大蛇伤到的累累伤口,看他因为关心她而日益憔悴的容颜,不复当初初见时的儒雅与温良,虽然她并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关心她、救她、要照顾她,可能都是托词,可能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剿灭反贼了叛党的借口,可能只是觉得她好玩所以骗了来玩玩,可能……
可能有无限可能,但现在的她却不想知道真相如何,一点都不想知道!
因为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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