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兆铭?他怎么来了?”上官洛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于这个九门提督的到来有些不满。
不过皱眉归皱眉,上官洛还是谦恭地对丁神医施了一礼出了门去。
沈姑娘望着远去的上官洛自言自语:“怎么,这个姓郭的很烦人吗?”
“是很烦人,如果让他听见姑娘在这里说他,会立即派兵抓进天牢里去!”丁神医忙活完了一切,在一个银盆中净了净双手拿出毛巾擦干,这时才打量起沈姑娘来,一双丹凤细眼微微眯起,那样子让沈姑娘觉得很像一个人,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沈姑娘毕竟不是能藏住话的人,想到便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哦?”丁神医收起行囊,很认真地想了一想,然后认真摇头,“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京城人士吧,而在下自小便生活在京城,从未离开过,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姑娘,如果说曾经在哪里见过,除非是梦里吧?”
“好吧,也许是我记错了!”沈姑娘也学着这个丁神医眯起眼睛笑笑,本想同他打听更多京城的风土人情之事,却蓦然被外面几声吵杂的声音打断,沈姑娘知道肯定是有热闹可看了,当即冲丁神医道了别,出了门去。
没有出来多远,风风火火的沈姑娘就看到了天策府的庭院里聚满了一群人,各个提刀纵马,铠甲在身一副凶相,幸而天策府这个庭院算是大的,否则还真是容不下这么多不速之客前来,即使如此,还是有几盆花花草草平白无故遭了秧,翻到了青石路旁,看得白冰好不心疼,正领着几个丫鬟们拾弄着残局,自然嘴里也没有什么好话可听:
“提督大人好大的阵仗,当我们天策府也是平头老百姓好欺负吗?但请睁圆了眼睛瞧瞧,最好有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一定保证有人让提督大人骑着马进来,被人抬着出去!”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过本将军既然敢来,必然不敢轻率!”群骑之中为首一人高冠博带,锦衣黑氅,翻身从一匹枣红烈马背上下来,威严之势自不待言,其人脸上长约数寸的疤痕倒是十分惹眼,映得本来略显苍白的面色平生多了几分厉色。
白冰见这郭兆铭在天策府中依旧如此放肆,早已是花容动怒,杏眼直要喷出火来,停了手中动作,横身向前,拦住郭兆铭去路,掐腰怒视。
“一介女流之辈,也敢对本将军大放阙词!”郭兆铭勃然作色,抬眼瞧了白冰一眼,身形一错,三尺剑锋已经反握手中,直逼白冰的粉白脖颈,此时虽已入冬,四周之人却感到蓦然似有一股熊熊烈火,灼人耳目,很是骇人。
眼见长剑猎猎泛辉,却生生在白冰的身前停下,郭兆铭那道阴狠脸色比他的兵器更令人心惊:“本将军办案,敢有无端阻拦者,杀无赦,白姑娘,如果你不是这里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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