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休回到军营,王建立刻起身问道:“贤弟,你无恙乎。 ”
静休道:“放心大哥,我无恙。”
王建道:“今日那贼将看上去也像是武林中人,武功不差,不过倒也不是你的对手,为何你没有将他打败而是手下留情?”
静休道:“贤弟不敢欺瞒大哥,那敌将乃是我空相寺的师兄法武,也就是当日在空相寺行刺田令孜之人。”
王建惊讶道:“什么,那人是你师兄?难怪了,你明明可以轻易打败他,却是处处手下留情。不过你师兄为何成了黄巢的手下?”
静休道:“当初法武师兄行刺田令孜失败之后,为了不连累寺里众人,他便离开了空相寺另谋前程去了。后来遇到了黄巢,收留了他,还封他官职,他为报黄巢知遇之恩,以及以后能借助其兵力对抗田令孜,这才留在了其麾下效力。”
王建道:“可惜啊,可惜。如此猛将却投到了黄巢麾下。不过最令人头疼的是,这事太让你为难了。”
静休沉默了稍许,突然双拳合十,冲着王建单膝下跪道:“大哥,小弟有一事相求,请大哥务必答应。”
王建立马弯腰伸手,准备将静休扶起,可静休死活不肯起来,王建问道:“贤弟,你这是作甚,有事你只管言语便是。”
静休道:“我在空相寺习武多年,法武师兄对我照顾有佳,我一直将它视为亲人,却万万没想到如今我们会在战场上相见。两军相争,各为其主的道理我明白,今后在战场之上我也绝不会因私废公。但是恳求大哥将来能饶他一死,小弟便感激不尽。”
王建道:“贤弟啊,你我亲如同根,既然他是你的亲人,自然也是我的亲人,我定不会想要他性命。但两军交战,刀剑无眼,我倘若因为饶他一命而延误了战机,便会令更多的兄弟丧命,我倒是对得起你了,但我如何面对那些因此枉死的弟兄们呢?”
静休道:“大哥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为难。法武师兄武功高强,我想我军营中也只有我才是他的对手,所以以后只要他出战我便死死将他缠住,绝不让他有机会出手如何?”
王建道:“既然贤弟你这样说了,大哥我岂能不答应你。来,快快起来吧。”
静休一听王建同意了,心中大喜,答谢道:“多谢大哥”
王建道:“只不过如今,陈州城内有黄巢八万大军,其势不可小觑。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呢?”
静休道:“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众所周知起义军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缺乏正规训练,军纪不严,因此我们也无需过多担忧。但也不便强攻,因为陈州城池坚固,防御周密,黄巢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中了陈州为最后落脚地。我早已派人调查了,陈州城内不仅有八万大军,还有四万多老百姓,只要我们围困他一月,城中粮草必然告急,那时黄巢便会城门迎战了。而我们只需做好营地准备即可。”
王建道:“好,就依贤弟所言。我立即传令三军死围陈州,枕戈待旦,随时迎敌。”
于是王建便按照静休交代,将陈州给再次围了起来,将大军换为两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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