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牝鸡司晨,还敢有人帮她张目不成?”
“若没有帮她张目,她又岂敢如此无礼?”刘一燝一脸的苦笑。
“既然如此,就让我等为苍生,为社稷出一份力吧。”杨涟也是意气难平,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对的,黑白对错一定要分明。李选侍胆敢牝鸡司晨欺凌君上,那就是个妖女,会祸国殃民。
“文孺、遗直,你们……”刘一燝满脸的惊讶,看在杨涟和左光斗眼中,却是东林前辈在为自己担心。
用力的点点头,两人有志一同,拒绝了前辈的关心和爱护,“前辈还要帮嗣君打理朝政,匡扶天下,这种小事就让我等去吧。”
刘一燝的眼睛湿润了,多好的孩子,真好骗啊。
“你就这样把他们骗去了?”韩爌十分吃惊的看着刘一燝,突然觉得这个老朋友变得好陌生。
“怎么是骗呢?”刘一燝却不乐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文孺和遗直愿意为世间正道出一份力,这怎么能说是骗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韩爌也来了情绪,“我根本看不到文孺和遗直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李选侍只是在乾清宫暂住,等泰昌帝丧事办完就会搬走,杨涟和左光斗贸然进谏,反倒会触怒嗣君。
“当然有意义了。”刘一燝才不怕触怒嗣君,在他看来,这是杨涟和左光斗在表明立场,是整个东林党在向嗣君表明心迹,一个捕风捉影来的消息,就能让东林志士着急万分,还有什么忠诚比这种忠诚更加的忠诚呢?
当然,如果能把自己最初的过失掩盖过去,不再让嗣君抓住自己册立李选侍的提议不放,那也是件好事。
“你,”韩爌说服不了刘一燝,却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变,最后两人只能不欢而散。
而就在韩爌和刘一燝争论的同时,杨涟和左光斗已经开始了大串联,准备联名上书,驱逐李选侍,匡扶人间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