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我火冒三丈,今早一下学我就瞒着她们匆忙过來了。你昨天去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温玉蔻看着弟弟那双急切纯净的眼睛,不想瞒他,点点头:“嗯。”
“有沒有受伤?”温承郢说罢就要翻看她,温玉蔻压住他的手,嗔怪道:“承郢,我要是受伤了,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也对哦……”温承郢也笑了。温玉蔻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脑门:“你呀,总是这么紧张我,小心辰星吃醋!”
“辰星?关辰星什么事?”温承郢捂着脑门嚷嚷道。
“唉,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们去你那儿吧。中午沒好生吃饭,这下见了你,不知怎地突然饿了起來。”温玉蔻道。
“正好!辰星新学会了一道菜,我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我让她做给你吃!”温承郢高兴地说道,看见华月也是一笑:“多日不见,华月姐姐也越來越漂亮了,就是瘦了些,要好好保养自己。辰星最近也研究了一些擦脸的粉,正好可以让她送你几包。”
华月掩唇而笑:“少爷,奴婢知道,辰星喜欢人多热闹,奴婢这就去陪她。”
“华月姐姐真是玻璃水晶心人儿。”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留下背后壮观的假山和清亮的瘦湖,虽是万木枯萎的初冬,但那小小的绿芽,却仍有冒出,勃发生机;
窦嫔死亡的消息终究是纸瞒不住火。
宫里放出消息,说窦嫔受不住胞姐狠心的断交,长久以泪洗面,导致身体日渐衰弱,患上心疾。不几日与乔妃发生口角,失手将乔妃推入湖中,自己畏罪导致心疾发作,当场猝死。圣上震怒,处死了乔妃和窦嫔身边服侍的宫人,并称思念佳人,见其家人会感怀伤神,因此禁止窦家面圣。
窦家满族就出了窦贵妃这么一个显赫的宠姬,说沒就沒,好似树倒猕猴散,家族渐渐沒了往日的兴盛,勉强撑着表面的繁荣而已。还有余党不满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试图面圣、甚至根据宫中传闻在民间造谣,被皇上拿住打入宗人府,斩去人头示众。
因而再无人敢以此生事。
可怜窦嫔,窦家连尸身都不曾看见,就任凭宫中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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