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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北京东京南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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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瀛的岸边卷起滔天的巨浪,大江健三郎站在甲板上,望着海面上的一座孤岛,孤岛上耸立的山峰敞开了它绿色的脸面,山顶上一处静默的梅花林将朵朵思念挥洒天边。大江健三郎望着东逝的流水,想起了孔子的那句话“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他离开家乡已经有几年了,离开的日子里,熟悉的港口还是停泊着斑驳的渔船,生锈的铁护栏圈着标记日本文字的石碑,上面写着“东京”。

    几处渔人好奇地观察站在码头上的大江健三郎,他头顶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一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子经过大江健三郎,她手里的清酒被端到脸颊的位置,恭敬地说:“远方的客人,愿清酒的甘甜能洗去您旅途的漂泊”

    ……

    东京城外的一处竹屋,周围是金色的稻浪,稻子在浅浅的水里应和着青蛙的低吟,几只虫儿伏在草丛里,欣赏着天空几只麻雀的跳跃。

    竹屋内,一名老妇人坐在木制的栅栏边,她的面前躺着杵好的米,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一个梦:金色的田野上,一名翩翩的少年背着行囊,喊着她,问她晚上的饭团是否做好了。眼角流下几滴老泪,妇人转过身,用衣角擦拭着自己的泪。这时,她听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声音,“母亲,母亲”,声音穿透了金色的稻浪,稻浪上休憩的几只鸟雀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像是在传递“母亲,母亲”的呼唤。

    视线在天边急切的搜寻,终于在一处田埂上发现了大江健三郎的身影,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回来了。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矫健的步子,他在向自己奔跑,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带给了她久违的激动,几年日日夜夜的思念汇成一股颤抖的力量,使她把簸箕里的米全洒在了院子湿润的泥土上。

    大江健三郎奔跑在洋溢着喜悦的田野里,他不见母亲很久了,还记得是一个有雾的清晨,他的母亲把他送到了东京码头,递给了叔叔帮他开的推荐信,。船要开了,母亲却像是又想起什么,让船家少的稍等一下,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手帕,那是父亲送给母亲的。船喷出了黑色的烟,母亲把手帕压在大江健三郎的胸口。雾散了,那块手帕现在还压在他的胸口,伴随他一步步的奔跑一点点地向母亲靠近。

    两个人抱在一起,庭院里的几根竹子将夕阳剪成一缕缕漏到地面,环绕着这对幸福的母子。

    1918年,大江健三郎回到了日本,那年,他二十岁。他的祖国,伟大的日本帝国,殖民了朝鲜,入侵了台湾,结束了对俄国的战争,抢占了旅顺港,*迫北京的袁世凯签订了《二十一条》,一次次的对外炫武将东亚的太阳囚禁在自己的国旗上。

    深夜,大江健三郎望着屋宇上的群星,会想起北平城相似的那个夜晚,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对着玉想一些事情。

    1929至1933年,大江健三郎靠着叔叔的关系,进入了陆军部,在某个的宴席上,见到了日本天皇。他俯下身子,亲吻了日本天皇的脚趾,他对着天皇宣誓,他一定要把东京的樱花带到中国去,天皇笑了,赏赐了他几名美女。大江健三郎拒绝了,他还是忘不了名字叫“绿”的女孩。

    1937年,日本把战火烧到了卢沟桥上,卢沟桥上的月亮弯弯,冷冷的清辉映射着桥下漂浮着的中国士兵的尸体。

    某一天,大江健三郎率领舰队从日本港口出发,目的地――中国上海。

    ……

    中国被东边的邻居强硬地闯进了家门,一群群日本狗丧心病狂地在中国的大地上点火,他们的理由只有一个――弱肉强食。世界没有什么狗屁仁义善良,只有生存才是最好的天道,只有生存才能使他们的欲望得到满足。所以,他们挥舞着屠刀,未曾流过一滴泪。

    上海,中国最早开为殖民港口的城市。凭着西洋人的践踏富起来的上海人,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上海滩似乎成了中国最高贵的地方,连黄浦江里的臭鱼似乎都有歌舞厅里的脂粉味。

    1937年的某一天,大江健三郎来到中国的上海,身后是一列列的舰队。炮弹飞向了熟睡的上海,把睡梦中的普通百姓惊醒,房子倒塌,所有的都在燃烧,大江健三郎踩着中国人被炸死的尸体登上了中国的土地,他终于再一次地回来了。

    手里是黄金做的指挥刀,那是他叔叔送给他的,大江健三郎指挥军队强行登陆上海滩。一队队的日本士兵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很快冲上了中国士兵的阵地,扣动扳机,扔出手榴弹,拼出刺刀,在流淌如河的中国士兵的死亡里,上海渐渐被日本人撕下了她的内裤,变得毫无防御可言。

    一名士兵从燃烧着战火的阵地跑过来,对大江健三郎说:“上海港口的所有中国力量全被消灭,将军,我们是否要进入上海市区?”

    大江健三郎手向下一劈,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大江健三郎带领一万人从岸边向上海市区靠近,路上遇到中国人就杀,一路杀到了上海市区。大江健三郎见到了黄浦江,他抬头看到了被乌云遮蔽的太阳,天明了,今天的黎明很不一般。

    大江健三郎亲自率领士兵前进,走到上海市区的一所大学,大江健三郎命令士兵团团围住,只要有逃出来的就开枪。他和几百名日本士官打开了学校的铁质栅栏,当然,是用手榴弹轰开的。

    全学校里热血男子都站在校园门口,手里拿着棍棒,桌椅,铁片,剪刀,甚至匕首,抱着鱼死网破的尊严杀气腾腾地望着逐渐*近的日本人。

    大江健三郎和身后的军官向学生走着,大江健三郎手里的德国制毛瑟枪瞄准了一名男学生,开枪,男学生的脑袋向四处炸开,溅出的血珠绕成一个圈,在人群里坠落。男学生们向大江健三郎冲去,嘴里发出了耗子般的惨叫。大江健三郎把枪抵在一名冲到跟前的学生的脑袋上,砰一声,一个年轻的生命终结,溅出的血热辣辣地喷到了大江健三郎的脸上。学生越涌越多,身后士官鸣响的子弹宣泄了他们屠杀的快感。大江健三郎很快就把子弹打光了,两个学生一左一右夹攻他,他拔出黄金的指挥刀,使出军人的力道,两人的脑袋瞬间落地。一个男学生害怕地向后退却,大江健三郎手执利刃,直插进他的肚子里,不断地把刀子向上移动,划开的肚子像水管一样流出肉和血。杀了约莫十五分钟,大门口的学生开始向楼里撤,大江健三郎拦住一个学生,从腰间扯出手榴弹,塞进学生的嘴里,然后向后退,欣赏着焰火从嘴里喷出,伴随着无头的人体跌下。

    随后,大江健三郎带领士官杀进楼内,在墙角发现了瑟瑟发抖的一个女学生,大江健三郎把女学生拖起,拖进一间屋子里,女学生挣扎着,哭声惹来了一名男老师,男老师挥起凳子,大江健三郎把指挥刀刺进了他的心,在里面旋转,汩汩冒出的“泉水”洇湿了男老师的胸口。

    关上门,大江健三郎把女学生绑在桌子上扯下了她的裙子……

    此次屠杀累计死亡一名士官,原因是他在强行进入某个支那女人身体时,被支那女人咬下了他的命根,失血过多死去。被杀的人的尸体全堆到校园里的空地上,月光照在僵滞的眼神里。大江健三郎看着下属点起火把,在楼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有些累,伸出手在头上挠着皮屑,身后是死去的裸女。大江健三郎把裸女抱起,站在窗台上,从上面扔进了火堆里,他笑了,像是报了许多年前被一群学生殴打的仇,他狂笑,尸体扔到火堆里激起的火星飘过他的面前。夜,好安静,除了骨头被烧焦的噼噼啪啪……

    “白,你怎么还不走,日本人杀进来了”,一名身着西服的银行职员问一个打扮上层的中年人。

    是白,他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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