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紫薇山门下弟子的脸色都变了!舞阳在廉贞面前自称“本尊”,要不就是愚蠢的不通世事,要不就是她丝毫不将廉贞放在眼里!
而无论怎么看,都是第二种可能更多一些。
楼水水不知道这些尊者们之间都有些什么猫腻,但今天,她恐怕要成为被战火殃及的无辜了。果然,哪里有人,哪里就有阴谋算计,哪里就有躺着也中枪的!
她眯起眼,暗暗感受着场中僵硬的气氛,越肯定舞阳借机落她,为的不过是给廉贞一个警告。至于这个警告意味着什么,就要问当事人了!
程天爽没想到楼水水不过扶自己一把,就被加上了意图攀附封山尊者的罪名,一时觉得又是焦急又是悲凉。焦急的是眼前少年就要被罚到寒洞去,那里有万年寒冰,经久不化,别说三天,就是几个时辰,都让人经受不住渗骨严寒!悲凉的是,自己不过是顶这个尊者封号的空壳,连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楼水水冷笑着却不出声分辩,何必浪费这个力气呢?开口定罪的是学宫中的一号人物,威严不容挑衅,权利不容置疑,被定罪的是一个走了后门不得待见的新晋弟子?如何解释?如何辩解?
被冤屈者,并不是因为审判者的昏庸。而是往往能够辨明一切的掌权者,随手翻云覆雨的玩乐。
程天爽内心的悲愤积郁,站在玉阶上的身子微微颤抖,分明是阳春三月的天气,他却如坠寒潭。师尊,这样的学宫真的值得您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为之丧命牺牲么?他抿着唇,目光中带了决绝,正要开口,袖中冰凉的手却被人握住,只是一瞬,便又分开。
仿若柔软的杨柳枝拂过寂寂湖面,漾起粼粼波光;仿若振翅的蜻蜓掠过尖尖菱角,惊起一池春水;又仿佛有微风,穿花过叶,轻吻在手背。
程天爽白皙的娃娃脸上聚起一抹绯红,他呐呐的回头,正撞上那双古井般幽深漆黑的眸子。楼水水微不可见的摇头,此时无声间暗流已涌动起来,以程天爽尴尬的身份,开口也是无用。
几乎是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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