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烬仿佛怒狮一般的面容抽搐了几下,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继续难,便是自降身价,与新晋小辈一般计较,就此作罢,他心里又不甘心。
“你叫什么名字?”
楼水水随着声音转头,一身蓝金色广袖流霞裙衫的舞阳,支着手肘,斜倚在镶嵌的尽是猫眼琉璃,宝石美玉的灿金色雕鸾鸟金椅上。一双上挑丹凤目,顾盼之间,尽是久居上位,沉淀下来的无上威仪!
被舞阳的目光一扫,楼水水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激灵,连周身的空气都压抑起来。
“弟子镜水月,见过上人。”
舞阳俯视着恭谨见礼的楼水水,眼神毫无波动,如看到一只蝼蚁,试图撼动万年古木!
“镜水月,你可知罪?”舞阳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仿佛从寒冷的雪山之巅吹过。
“弟子不知。”楼水水直直看向舞阳,按说她姿态已经放的如此之低,炎烬尊者不话,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可是舞阳横插一脚,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好歹她也是廉贞破格收入门下的直属弟子,怎么也不应该这么咄咄相逼的为难她吧?楼水水的目光瞟向廉贞,郁闷的现这厮看戏看的兴趣高涨,一点没有为弟子撑腰的意思!就算是表面上的师徒,您也忒无了点吧?
“一无视学宫纲纪,擅自离开师门所属队列;二不知高低上下,意图攀附封山尊者;三不忌口舌谈,大典之上胡乱语。罪之有三,念你初犯,罚你到寒洞面壁三日,可有异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楼水水瞬间被舞阳压下来的三条罪责,砸的想笑。她这样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唇角冰凉的笑意,带着狂狷与讽刺。
“舞阳,依我看,此三罪恐怕有不符实之处。”廉贞皱着眉头斟酌半晌,小心开口道。
舞阳听廉贞开口,眉头都不挑一下:“这么说,你是在质疑本尊的判断?”
这句话一出口,不止廉贞的脸色变了,连下面噤若寒蝉,静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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