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剧痛,挣断了草绳,试着接上脱臼的胳膊和‘腿’。
特务的手比较有劲,勉强揪断了一段绳子,活动多次,这才把草绳从身上‘抽’下来。但脱臼的胳膊依然无力的放在地上。
到了这时,特务也没有了办法,他只有试着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才把动弹不得的右臂用身子挤到身体一侧。
然后特务慢慢往起站,感觉着手和肩关节垂下的方向,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猛地向地上一摔。
特务的整个身子一下子砸在已经对准关节位置的手臂上,手臂一时没有马上顺着身体的角度转到横向的方向上,被身体一撑,重重落在地面上。
特务计算了多次,这个方位计算得正好,被身体猛地撞了一下的胳膊向上反向撞过来,只听“咔嚓”一声,右臂已经合上。
如果是在平时,这样已经脱臼了很久的胳膊是不能轻易动的,需要让已经拉伤的关节休息一阵,把已经受伤的关节槽恢复起来。
但是这时特务却不敢耽误,他咬牙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这次有手指帮忙,比刚才方便得多,他本来想要用右手把左臂接上,没想到从旁边过来的那只手居然没有刚才用身体硬撞那么管用。
特务连接几次都接歪了,最后还是用手把关节对正,又往地上摔了两次,又‘花’了半个多小时,
到了这时,特务才满头是汗地倒在稻草上。
可是,这样特务的胳膊也已经受伤了,要养几天才能完全好。
没想到,早晨的时候,那个审讯的战士一进来就重重一脚踢到特务受伤的关节上了,剧痛一下子就把特务疼醒了。
特务心想,幸好是我,自己懂得接骨,要是别人,现在就已经残废了。
这样就是证明不是日本特务,出去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下半生日子怎么过呀?
那个战士发现特务身上的草绳已经没有了,立刻大怒,冲过来对特务就是一顿狠揍。
特务实在无法忍受,他投奔革命,不是为了来受这种待遇的。
特务在装作摔倒的时候轻轻用肘尖撞了一下那个战士的小腹,那个战士立刻感到全身无力,连喘气都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也就没有能力再打特务了。
他只好命令特务跟着他走。
特务边走边活动着受伤的胳膊。
不管怎么样,先得抓紧时间恢复身体的功能。
能不能枪毙,另外再说。
进到昨天审讯他的地方,特务一眼看到,长友一脸疲惫地坐在桌子后面,拿着笔在等着作笔录。
自己的朋友为了自己一夜之间跑了近百里山路,在那样的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危险,特务从内心深处感到感‘激’。
特派员一边很不耐烦地‘抽’烟,一边看着前面的地上,在想什么东西。
看到特务他们两个进来,特派员生气地说:“怎么才来?”
那个战士说:“他把绳子‘弄’断了,我打了他一顿。”
特派员又要拍桌子,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拍下去,他指着特务说:“我警告你,只许你老老实实‘交’代,不许跟组织耍滑头!”
特务心里暗想,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组织里边的还是特务叛徒?
要不,可能是在用纪律约束我的时候我享受革命战士的待遇,在要枪毙我的时候我又成了特务?
我有两个身份,能领两份津贴吗?
特派员定好调子以后,把长友手里的笔录拿过来,看看昨天审讯到那儿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好象很吃力的样子。
最后把笔录一摔,对特务说:“为什么你要帮助鬼子把那么多物资‘弄’到根据地来?你有什么‘阴’谋?”
特务也先给自己定好了调子,不能跟人家硬抗,但是特派员提的这些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因为这些问题的提问角度都是让人不适应。
所以特务既要能够回答,又要不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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