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还没有出阁。蔡敏大方得体、温柔贤淑,且门当户对,陛下若能御赐这桩婚事,也好亲上加亲哪。”
沈扩补充,道:“只要皇家后继有人,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就不负先帝所托了。”
徐隐满嘴怨气,道:“可惜老臣只有一儿一女,儿已娶女也嫁,不然哪能轮到蔡敏这丫头。”
“众卿之意与孤不谋而合。那就这样定了吧,国丈、摄政王,你们可有意议。”夏衡继续顺手推舟,而蔡严在短暂思考以后,果断答应下来,刚刚答应完,就被夏衡以赶紧办事为由,连带着夏涛一起,请出了御书房。而后撤去左右侍从、御书房外执事太监,指着师不同笑道:“丞相,你太损哪。”
“陛下又何偿不是呢。”师不同呵呵一笑,直言不讳,道:“陛下让二人找灵域宗的弟子,不就是借刀杀人吗!”
“丞相啊丞相,你就不能给孤留点密秘。”夏衡呵呵一笑,话入正题,道:“丞相虽然够损,不过却提醒了孤,立妃一事,诸位可有人选!孤的经历不能重演。”
“此事已在老臣考虑当中,陛下宽心便是。”师不同稽礼回答,言道:“臣等此来,特为蔡家。臣等准备制裁蔡家,还望陛下睁一眼闭一眼。”
“这些年要不是你们,炎王朝哪里还是夏氏江山啊!你们大胆去做吧!但是有一个前题,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夏衡黯然落泪,惆怅之极,心里想着那位出生半月,就被虏走的胞弟,整整十八年了,他没有一天忘记过母亲逝世前的叮嘱,他期待着与唯一亲人团聚的那天,可是却不知道这天何时会来。
亲人的思念,血浓于水的牵引,即使已经废弃的玄天血脉,也能产生意想不到的牵引之力,至使千里之外的凌羽,忽然感到一股陌名其妙的心酸与期盼。
这种异样的感觉从他记事的那天起,便时不时的出现内心,有时伤感、有时孤寂、有时懊恼、有时期盼…。
他一直搞不明白,心里怎会无故生出这种感觉,也没有深究。可是这种感觉出现的时候,便仿佛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他揭下面具,撕下伪装做回自己,直至异样的感觉消失。
七星县通往南面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速奔驰,赶车的上官涵挥动手中皮鞭,不停抽击马背,一连六天下来,穿县过镇,她竟然跑死了七匹马,用凌羽的话说,马儿不是跑死的,是被她手上的皮鞭抽死的。
“停停…”
车蓬里响起凌羽颇为恼火的声音。
本来,按照凌羽计划,上官涵换上女装,浓装艳抹支身上路是为了诱敌,他暗中尾随观察,若有发现一明一暗方便动手。可是刚出七星县的地界,上官涵怕他溜了,于是彼此换了行头。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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