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衡看着往日让他颇为信赖的国丈哭泣,看着冒充胞弟的夏涛,他的心里很不舒服。真想将这二人拖出去杀掉算了。
国丈半路劫人,弄回一个假皇子,实乃包藏祸心,皇后蔡星大肆安插蔡家亲信入朝为官,实有为来日造反作捕垫,蔡氏家族反迹已露,不杀不足以立威。可是,胞弟尚未返京,若是杀了二人,岂不将胞弟置于险境。
夏衡沉默片刻,最终采纳了师不同的建意,却想到了另外一种制裁方法。
“国丈休哭,摄政王休怒。王朝的兵马钱粮,都在四位候爷手上,孤很想为你们做主,可是孤也没办法。”
“陛下,那斩龙关守将乃是老臣推荐,他刘黑子杀也就杀了,只要他刘黑子能够忠心耿耿,即使杀了老臣,老臣也认了。”蔡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一番忠心不二之言完毕,又苦口婆心,道:“老臣就怕他们四大家族不甘为臣,有朝一日生出反心,届时先帝开创的万世基业即将移主啊!”
“皇兄,国丈所言有理啊,四大候爷权利太大,应该给予削减!”夏涛附合道。
“那岂不是将他们逼反吗?”
夏衡用事实说话,质问蔡、夏二人顿时哑言,又道:“此番摄政王能够平安返京,灵域宗出力甚大,可是灵韵的弟子却失踪了。摄政王初入宫廷,很多事情不懂,就跟着国丈多多学习吧。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也要把灵域宗的弟子给孤找到。”
蔡严闻声顿知不妙,这是一个炀手山芋啊!
遂即正欲出言推托,却是不想,夏涛毫爽答应下来,使的蔡严心中极为奥恼,他虽然不知道泗水镇的实情,可是也知道,找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找到了好说,要是找不到呢,这个黑锅谁来背。
总之这档差事,万万不能接。
当即,又要做那哭丧之态,可是还没有哭出声,师不同以及徐、沈二人便迈进了御书房。
师不同不给蔡严哭丧的机会,赞道:“王爷好气魄,初入宫廷便能担此大任,实乃皇家之福、朝廷之福。找到灵域宗弟子,灵域宗可就欠了王爷大大的人情。”
“你个糟老头是谁呀?胆敢擅闯御书房,见了本王为何不跪?”夏涛初到京城,不识师不同,当即摆起驾子。
“本相见了陛下都可以免跪,凭什么跪你。”师不同双目圆瞪,须眉疾挑,看了夏涛一眼,对着夏衡稽礼,言道:“臣启陛下,摄政王初入宫廷不懂规矩,还望陛下见谅!然,皇室子嗣艰难,臣以为应该立刻为摄政王选妃,确保皇室后继有人。”
“丞相所言极是。可有合适人选?”夏衡顺水推舟道。
师不同荐举,道“京城贵族当中,年轻子女皆有婚配!唯独国丈的小女儿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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