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卷。然后冲着桑木顿,缓缓打开了一个小角。
桑木顿一见之下,鼻血狂喷。
这,这,这,也太美了。
画只打开一角,露出一只白皙的小脚丫,如弓似玉,每一处都勾人,每一处都让他喷鼻血。
“拿来,给桑木顿看。”桑木顿随手擦掉鼻血,就要抢画。
原天承手向后缩,摇头道:“二王子,这是公主的一片心意,只能给你一个人看,这里……”
他眼光四处一望。
桑木顿明白了。这样的画,怎么能被外人看去呢。这是我媳妇呀。顿时摆手道:“你们都出去。”
达扎路恭和梅色还想劝两句,可是看现在二王子的状态,明显是牲口呀,还是赶紧撤吧。
等人走干净了,原天承缓缓打开卷轴。
这真是怎样的一副画呀。
一张牙床摆在猩红的地毯上,白如玉,凝如脂的一个大美人,不着寸缕,香浴之后,身上还挂着点点的水珠,正懒洋洋的斜靠在床头,手里握着一束鲜花,低头嗅那醉人的香气。
可气的是这一束花怎么这么大呢。把关键地方都挡住了。连脸都看不清。
但越是如此,这画越是诱人。犹抱琵琶半遮面,比什么都勾人。那优美的曲线,高低起伏的胸和臀,还有似乎正在召唤他的玉手。
桑木顿看着美人那两条修长的腿,玉趾上鲜艳的豆蔻,真是勾的他心脏狂跳,鼻血再喷。
把原天承都吓坏了。他真担心二王子就这样爆炸,那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桑木顿不是没见过春宫画。这种画历年历代都不少,吐蕃尤其多。可是此时空的春宫画,太不真实,更像后世的野兽派,抽象派,和原天承手里这一副惟妙惟肖的照片,完全没办法比。所以二王子顿时变二师兄了。
这一幅作品,自然是原天承出品了。他很想在上面写上“天承影像”,这样更专业点,只是这时空没人懂得“影像”的含义,也就不费劲了。
“二王子。”原天承连呼再叫,才把桑木顿弄清醒。
“原司马,公主她是爱我的!她是我桑木顿的!”
“是,是。”原天承连连点头。不过接着就摇头说道:“美人重英雄。公主的心思,二王子明白了。只是圣人旨意写的是嫁给吐蕃赞普。这事……”
“公主是爱我的!她是我桑木顿的!”桑木顿恶狠狠的说。
“是,是。”原天承再次点头说道:“只是公主应该嫁给吐蕃赞普,可你只是王子……”。
“公主是爱我的!她是我桑木顿的!”桑木顿直着眼说道。
原天承恨不得抽他俩嘴巴,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
桑木顿魔障了。也别废话了,原天承干脆把画给收了。
“原司马,公主是我桑木顿的。我要娶她,我要她做我正妻,我这就回去休妻。”他还挺着急的。
“不急,不急。”原天承心说总算能正常说话了:“二王子,圣人旨意要公主嫁给吐蕃赞普,寿安公主又爱你这位吐蕃英雄,可桑木顿只是王子。如果公主嫁给你,就是违背了圣人旨意,现在的赞普也不会答应。怎么才能让公主又嫁给你,又不违背圣人旨意呢?”
“原司马,你教我怎么做?你聪明,我桑木顿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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