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家?如意想着前天在街上抱着布,隔着人群和长街看着那两人的场景,这次,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初就该不理赵君顾的,现在……自作孽,不可活啊,果真是孽缘。
仰躺了一阵子,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吵了一架似乎也把一直瘀滞心中的那口气纾解出来了。如意离开了床榻用清水将自己梳洗了一番,对着铜镜,看着镜子里不太清晰的影像,没有血色的唇,脸颊上却有两抹潮红,凌乱的发丝,双眼肿大,衣衫不整,如意看着看着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勾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果然看起来面目可憎,很是恐怖。
先是拿梳子将凌乱的头发梳得平整,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还算素净的茶白色裙子,脱掉了刚刚裹在身上的外衣准备换上,就在这时,却听得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稳而富有节奏,像极了沈易乔平时走路的声音,如意只以为是沈易乔又回来了,先是拿起一个茶杯又放下换了桌上放着的一个香囊,准备在他路过门口的时候扔他一扔。
眼瞧着有衣角飘进了视野,如意的香囊跟着就扔了出去,忽见得一人飞了过来截住了香囊,复向如意扔过来,力道很大,直接打在如意的肚子上,疼得她捂住肚子蹲下,同时用她嘶哑的嗓音喊了一句,“啊……沈易乔你……你还打我……”
“你是何人,如此放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如意的耳朵,如意连忙抬头看过去,出现在门口的是司马容安和他的贴身侍从,将香囊扔回来的正是那个侍从,一脸戒备地站在容安前面。
“是容公子啊,我只以为你是沈易乔,我不是故意的……”如意连忙从起来,生怕自己这一时失手落了个故意伤害皇亲贵胄之罪,却没想,起来的太急,原本松松垮垮系上的中衣在胸前敞开了一片,露出藕荷色的肚兜一角来。
容安的侍从见了如意露出春光,连忙低头不看她,这姑娘他是有些印象的,主子那里对她好像有不一样的情感。
“何况这香囊也伤不着人不是……嘿嘿……”如意指了指落在桌下的香囊,给自己找台阶下。
“如意姑娘你不准备先把衣服穿好吗?”容安看了一眼低下头去的侍从陈季常,走到如意身边,弯腰捡起了落在桌下的香囊,嘴角微微上扬,“听你的声音应该是染了风寒,更需要多注意才是。”
刚刚只顾着揉肚子的如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敞开了,经容安这么一说连忙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刚拿出来的茶白裙还没来得及穿上,肚兜却因为中衣半敞露了出来,如意连忙抓起茶白裙掩在胸前,这平白让人占了便宜,欲哭无泪地说道:“非礼勿视,还请两位出去,我换个衣服!”
容安嘴角微微扬起,看了一眼两颊上染着红晕的如意,领着陈季常到了屋外,宽大的袖子则掩着拿着香囊的手。
掩上了门的如意在屋内却神情懊恼,自己和这司马容安估计命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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