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疼欲裂的男人爬了起来。
惊骇的看着洞开的窗户。
再看看凌乱的室内,女人被他摇醒了,也是一问三不知,一切东西全部没了。证据,钱,还有汽车。
“报警?”
“你疯了?怎么能报警?”男人紧张的坐在那里。
他哪里知道。
沈烈只是偶然路过。
此时此刻。
川蜀军区正在四处寻找着沈烈。他从这里出去的痕迹被发现了。到了现场的张浦仰望着那高高的大树,还有那面峭壁,看着上面的军人汇报着,发现了踪迹。
于诚在那里咋舌:“怎么上的去的?空手?”
张浦沉着脸,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却反而有了点欣喜。
回到车上,接过了北边来的电话,张浦颓废的把消息说了一遍:“哎,太聪明了。就这么走了。”
电话里沉默着。
张浦低声道:“爱怎么怎么吧。我是无能无力了。要追也难。或者大张旗鼓?”
“再和你联系,你告诉我。”
“希望不大。”张浦低声道。放下了电话,他招来了于诚,示意其他人退下,冷冷的看着于诚:“你有什么地方露出马脚没有?”
“没有。”于诚紧张的连忙摇头。
有么?反正心里想有吧。于诚想着,看着张浦,更紧张了。
“哼。”
多年积威之下,于诚腿都软了:“长官,教官是个好人啊。也许我不该说。可是。”
“电话赤列坚。告诉他这个情况。另外。”张浦仰起了头来,想了想,一咬牙:“给我去赤列坚那里一趟,在那里等着他。把证件给沈烈送去。告诉他。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是龙是蛇,就看他自己了。”
“长官。”于诚惊喜的看着张浦。
“一入这个地方,就是我的人,我这个人护短!你单线和他联系。绝密。”
“是。”
“滚吧。”张浦摆摆手,把于诚赶了下去。司机回头上车,张浦道:“走。”
当天下午。
沈烈正向着蒙古驱车时,于诚已经在俯视着下面的边防机场。飞机在缓缓的降落。赤列坚站在那里,他不仅仅接到了于诚中午打来的电话。
他还接到了沈烈上午打来的电话。
他目前是站在沈烈一边的,而他还不知道,于诚也是站在沈烈一边的。他更不知道,张浦为首的,川蜀军区大部分人已经站在了沈烈一边。
沈烈正在风口浪尖处!
赤列坚看着于诚的脸色并不好,就那么站在那里。
蒙古人耿直,沈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并且没有藏私的把发现告诉了国家,这样的人为何要抓?理由是什么?
那些到国内肆意杀人的匪徒不该杀么?
虽然他是马贼,可是此刻赤列坚马贼兼村霸的思想着纯洁的。
于诚看着边上有人,只是公式化的询问:“沈烈有没有和你联系。”
“有,说被人害了。然后就失去了联系。”赤列坚话里带着钩。于诚面皮跳着,看看身边一个尉官:“这位是?”
“是我的弟弟。”赤列坚一脸老子也是军属,谁怕谁啊?
老子还是退伍军人。更不怕你。
少和我咋呼,老子当兵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于诚看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带我去你那边看看吧。”“有什么好看的?”
哈吉台拉了下赤列坚,带着于诚驱车前往草原。
一路无话。
跟着于诚一起来的几个近卫军也沉默着。
一到了地头,就四散着护住了蒙古包。
于诚进去后,坐了那里,赤列坚冷笑着坐了一边:“说吧,要我干什么?不过红袍是不会来了。这还是拖了你们的功劳,是我亲手把我的兄弟送到你们面前的。”
“这次我来,其实是代表私人身份。”
于诚开门见山的掏出了沈烈的中尉军官证件,放到了赤列坚面前。赤列坚狡猾的摆手:“啥意思啊?套话呢?我说了红袍不会来,这些事情也别找我了。”
“你以为川蜀军区真要抓教官,抓不到他么?再厉害的人有子弹厉害?麻醉下药,上万的军人在周围,真抓捕不到他?”
于诚沉住了气;“我有个看法。到了这个地步,是龙是蛇,就看教官自己了。川蜀军区反正没有取缔他的军官身份。并且是司令长官的近卫军官。不过我和你说的这些话,出了门是不认账的。”
赤列坚皱起了眉头看着他。
一边的哈吉台也沉默着,盘膝,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笔直的,就这么看着于诚。
于诚自嘲的一笑:“我还没看过这样的人。一周内,我在他的指点下,功夫突飞猛进。这份恩情我不能不受。这是我的号码。我愿意为教官提供一切帮助。只要他有需要。”
说完,于诚站了起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赤列坚疑惑的看着他。
于诚火了:“还不明白?有些话我只能说是自己说的!明白?”
“谢谢。”哈吉台突然道。
“你弟弟比你聪明多了。”于诚看着赤列坚。赤列坚咧嘴一笑:“那是当然。”
于诚彻底无语了。
皮真厚啊。
“你去哪儿?”
于诚停下了脚步:“回去啊。对下口供,有人询问,就说我来要求你们提供沈烈将来行踪的。我要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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