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夜,你怎么样,还好吗?”凤皓夜回到山洞紧紧地搂着舞一夜流血不止、寒如冰霜的身体,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來,心疼、紧张,他恨不得这些伤口生在他的身上。
“夜王我还好,只是血似乎不住的流着呢。”舞一夜勉强回答着,咧嘴一笑,很是难看!
“我帮你止血!”
舞一夜的药箱早已经不见了,幸好凤皓夜做了准备身上带着刀伤药。快速的拿出小药瓶,这一下却是傻眼了,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愣愣得看着舞一夜的身体。这伤,得要脱衣服才能上药吧。
“怎么了?”
“我……我要脱掉你的衣服,行…行吗?”凤皓夜有些慌张,舌头打了结一般话都说不完整。
“夜王,有些事,可能我不应该骗你的。”
“什么事?”凤皓夜的脸已经有些潮红。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夜王,你猜出我说这句话的意思了吗?”
“啊?什么意思?”现在哪还有心去琢磨这个,他一个大男人不就是去脱一个女人的衣衫吗,怎么就这么紧张了,又不是第一次。只是这个人是舞一夜,是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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