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传來剧痛,伤口裂开,凝固的血液再一次融化在新的滚烫血液中。舞一夜吃痛转醒,艰难地睁开刺痛的眼睛,眼前依然是黑麻一片。身子很冷,很疼,这痛沒有因为寒霜般麻木的身体减去分毫。
在黑暗里摸索着想要站起來,刚一动,身体便不知道被谁强制压住,那人直接扣住了舞一夜的左肩,伤口处的血液簌簌地流出,血染红了雪。
“少爷,人已经醒了。”
有人正在靠近,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细微的响声。这些杀手是南宫思权的人,而这位被称作少爷的人是谁,舞一夜一时之间判断不出。
“你们先到外面去守着。”
“少爷,属下认为应该立刻杀了此人回去复命,以防有什么变故。”
“出去!”
那被称为少爷的人突然发怒,显然心情很差。只是这声音为何听起來竟是有些耳熟?
“是!”
杀手的小头领虽然心里不甚情愿,可是离开相府前南宫思权下了命令这一次全听南宫宇的安排,他也不得不遵守。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來越小,舞一夜知道他们已经退了出去,现在应该就只剩他与那位少爷了。只可惜他失血过多,无力施展,更是逃脱不得。
突然他的下颌被人紧紧地捏住,只觉得骨头就像是要碎裂一般,甚至感觉到了肌肉与骨头的撕裂。
这个人是谁?竟是如此恨他吗?身上竟有如此重的戾气。
“你有今天是你咎由自取!你以为你出现就是帮他了吗?沒有你他一样会很好!”
他在说什么?舞一夜一点也不明白,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他帮的人只有凤皓轩……
“我很讨厌你,你知道吗?”
这个人到底是谁?这声音怎么越听越熟悉?
“凭什么,你只用了这么几个月的时间就让他心牵着你,你有什么好?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因为这两个多月软禁的日子,还有这两个月的遭遇,他的心理已经扭曲,变得极为的狭隘、偏执。看着浑身是血的舞一夜高昂着头就像是一只不屈的孔雀,明艳、骄傲,南宫宇觉得好生疏刺眼。
在被黄公子玩弄地那一晚,南宫宇的认知里被凤皓轩带走的人是舞一夜,他并沒有见过艾紫,所以并不像南宫思权与黄公子那样认为是艾紫。凤皓轩为了舞一夜而留下了他,让他连续两个月被**折磨,他将这些全部怪在了舞一夜的身上。以前他或许只是嫉妒,只是厌恶。那么现在,他就是实实在在地恨着舞一夜!
再加上这一次南宫思权告诉他,凤皓轩竟然连续一个多月每一天在王城寻找、等待舞一夜,心里更是怨恨异常!
他十分的不甘,他陪了凤皓轩十五年,凭什么因为这个舞一夜,凤皓轩就可以在那一晚抛弃他后在接下來的两个月不闻不问?凭什么这个只出现了几个月的舞一夜就可以得到凤皓轩的青睐?那他十五年的陪伴算什么?
而他心里更深的阴暗则是來自于他被人玩弄在床第间的回忆,他本就是男人,现在就连身体也已经肮脏不堪,比起舞一夜,他觉得更加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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