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用薄被子把自己捂着。
就这么一直睡到晚上。
晚上八点。
傅燕城又来到酒店,刷卡要进自己的房间时,他下意识的便往盛眠那边看了一眼。
修长的指尖顿住,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洗完澡出来,他站在落地窗前接了个海外的电话会议。
挂了电话后,前台打了内线上来,问他需不需要夜宵。
因为这个房间就是独属于傅燕城本人的,一日三餐都有专人准备,今天他回来的晚,所以有人打电话来问。
傅燕城顿了几秒,也就道:“送给同层的另一位吧。”
不一会儿,推着餐车的服务员就来到了顶层,将餐车推到了盛眠的门口。
他礼貌的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应。
敲了十多分钟,前台又给傅燕城打电话,说是隔壁没人开门。
傅燕城皱眉,他给盛眠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盛眠放在客厅的手机亮了起来,上面的备注是——傅总。
但是没有声音,所以躺在卧室床上的人并未听见。
傅燕城从大堂经理那里接过备用卡,刷开了房间的门。
一旁的服务员也小心翼翼的将餐车推了进来,离开了。
傅燕城看了一眼客厅,没人,但手机在桌上,所以她肯定在的。
他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