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床上鼓起小小的一团,只能看到柔顺的黑发。
床头灯开着,洒在床上的氛围透着温馨。
傅燕城并未直接走进去,而且用白皙的指节在门上敲了两下。
屋内的人没反应,他这才迈步走过去。
“penny?”
这个房间内的构造和他的房间是一样的,只是装修不一样。
他将屋内的灯光打开,看到盛眠的眉心拧了起来,大概是被这刺眼的灯光晃的。
傅燕城抬手想要放到她的额头上,但还没伸过去,盛眠的眼睛就睁开了。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但精神好了许多,看到床边出现的人时,眼里划过一抹惊讶。
“傅总?”
傅燕城将手收了回去,淡定的贴在西装裤的一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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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盛眠在酉县的那晚,发了一场低烧,今天生理期实在凶猛,她中午吃了三颗布洛芬,甚至都没想过,那东西可能会伤胃。
这会儿醒了,只觉得肚子里疼痛难忍,仿佛所有东西都绞在一起。
她连忙坐起来,抬手捂着肚子,脸色白了几分。
想要下床,却又因为腿上没力气,直接摔下去。
傅燕城伸手,把人接住。
但她睡前洗了澡,穿的是一条居家的吊带睡衣,指尖不可避免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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