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所以多少年来在夜葬中不能发出声音就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切记在人心里面。
然而玉溪然对此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他从不相信鬼神之说,是个坚决的无神论者。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还是人心。
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完成,那就是在瞒住颜月儿的情况下拉上他多年一起赴汤蹈火的死党钟子贤。遇到这种差事他万万没有单独行动的道理。或许就是一种习惯吧,每每有类似的事情出现他都会扯上钟子贤。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心安的感觉,尽管这位钟大少爷在每次的行动中并不能起多少实际的作用。但他还是会拉上他,哪怕就是让他站在旁边做个摆设他也要他跟着。而钟子贤本身也够没骨气的,每次当玉含笑提出要求的时候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当场拒绝,可是一旦受到玉含笑两句话一激他就立马改变心意。你说去地狱阎罗殿,他也陪着你一块闯。毫无例外的这一次也是一样,玉溪然胸有成竹,十拿九稳的说服了他。
为了准备晚上的事情,玉溪然连晚饭都没吃,很早就回到房间里去休息了。只为了养足精神好参加那个夜葬仪式。为了防止自己睡过了头,他还特地将随行携带的闹钟定好。定到了晚上十一点,提前一个小时。因为夜葬仪式就是在深夜的十二点钟准时开始的。一切就绪之后他才落枕安眠。
夜,静悄悄的,越发的黑暗和寒冷。熟睡中的人只有潜意识还在不断的制造着一些奇妙的,不可思议的并且毫无关联的场景,我们把这样的场景叫做“梦”。熟睡中的人,不知不觉,时间的长短用仅存的那点意识已经无法计算。
终于,深夜十一点的闹铃响了。
玉溪然被从梦中惊醒了,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四周一片漆黑。他用三到五秒钟的时间恢复了意识,但就在他准备按亮床脚边的台灯之前他的感觉细胞告诉他,他的怀里多了一个人。一个柔软温热,而又玲珑纤小的躯体。这个躯体的轮廓和触感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正是他拥抱了无数次的人儿。因此他并没有太多的像常人醒来后突然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个人的那种吃惊和紧张感,他只是随手取过闹钟关上,却没有急着去按亮屋子里的灯。
他知道怀里的玉人此刻已经醒了,因为她正在用纤巧的双臂去缠他的脖子,脑袋也有规律的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伴随着娇躯的不断摩擦,她的口中还发出了醉人心魄的呢喃软嗲。他知道那并不是她在睡梦中的呓语。
“睡醒了吧,小调皮!”他双臂紧紧的把她抱住,一只手掌穿过她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发丝,按在她平滑如绸缎般的脊背上。他由上而下的轻轻地爱抚,透过掌心处传来的美妙酥麻之感让他知道,她此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薄得近乎透明的那种睡衣。
“没……还没有呢!小溪,人家……人家正在做梦呢,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而她的口鼻则与他那只爱抚的手呈相反的方向,自下而上在他的身前寻觅着。她就像是一只敏锐的猎鹰一样,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也在最短的时间内搜寻到了他的嘴唇,然后她迅速且果断的咬住。
他一时间意乱情迷,难以自制。什么狗屁理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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