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我要是不回他几句,他还以为我怕了他,只怕他三天就会飞起来。”
秦柏松道:“马师兄不是说要干正事,你去了不就得了,就没人跟他吵了。”
马春明想了想,道:“你讲得有理,我现在就去,你们可不要打挠我啊!”
秦柏松道:“你去吧,没人会打挠你的。”
马春明道:“你三人我还是信得过,可是马春风就难说了。”
马春风道:“我现在也吃好了,我也要干正事了,我才懒得理你!”
南宫铃笑道:“马春风师兄,你干的事是什么啊!能不能说来听听?”
马春风哈哈笑道:“就是去睡一会儿,他也是,你还以为我们又会干什么好玩的事,我们打算今晚去唐飞龙的家再去看一看,所以下午要休息休息,养好精神才能办正事,看两年前是不是把我们给骗了。”
南宫铃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要睡啊!那好啊!你们去休息吧!”
马春风二人也不多说,一边拍着肚皮,一边摇摇晃晃地去回自己的房间睡去了,留下那些烂摊子给秦柏松三人收拾了,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这一睡就睡到晚上,吃了晚饭又睡,一直睡到一更天,二人这才起来,准备妥当把秦柏松三人叫起来交待一下就要出发。
马春明道:“你们三人就在客栈中休息,等我们回来。”
南宫铃道:“这件事怎么说也要我自己去办,不好让两位师兄单独冒险,再说河南双邪武功高出我们许多,何况河南双邪还有帮手,我们分开了就更不是对手了,大家在一起还有个照应,遇到情况还有个商量。”
马春明道:“可是人多了就容易暴露行踪,不好办事了!马春风,你说说看!”
马春风道:“师妹说的也有道理,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知道,你就别问我了!”
马春明道:“问你真是白问了,还不如不问,一点主见也没有。”
马春风也不示弱,道:“那你有主见还要来问我!”
马春明不理马春风,对秦柏松道道:“秦师弟说说看?”
秦柏松道:“我赞同师妹的说法,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马春明道:“好吧!我也不跟你们争了,大家就去吧!”马春明说完熄了灯,打开窗户,向四周看了看,未发现什么情况,便纵身跳下,脚一点地便又跃起,上了墙头,马春风人也不慢,紧跟其后,来到街上,直奔唐家大院。
鸿利客栈与唐家大院相距不远,五人片刻功夫就到了,秦柏松一看门上面写的是王府,道:“是不是搞错了,这里可是王府而不是唐府。”
马春明仔细地看了看左右,道:“我离开这里才两年,可是这个地方还不会搞错,应该是这里,不管怎么样,我们既然来了就要进去看看再说。”
马春明说完轻轻一纵,用手扒在围墙上向里望去,虽然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可是气势已经大不如从前,大门内则只有一位家丁靠在大门上打瞌睡,第二道门也只有一位家丁守在那里,再不像两年前那样有十多人在守夜,这些人似乎白天太累了,晚上自然是要好好地睡上一觉,马春明等人自然也就很轻松地进了第二道门,马春明走在面前,左手抓住那家丁的脖子,右手握住他的嘴,道:“便出声,否则我掐断你的脖子!”
那家丁正在打瞌睡,突然被人抓住脖子,只吓的没差点尿裤子,半响才回过神来,弄清是怎么回事,嗯嗯两声表示答应,马春明松开右手,道:“这里怎么是王府了,以前不是唐府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家丁道:“大侠有所不知,我也不知道啊!只知两年前这里的人将这座第买给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姓王,这里便成了王府了。”
马春明又问道:“那以前唐家人到那里去了?”
那家丁道:“不光是我不知道,就是我家老爷也不知道以前的主人搬到那里去了,我们也不关心以前的主人去那里了,只要现在有饭吃就可以了,别的都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打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春明道:“你真的不知道,没骗我们?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小心我掐断你的脖子。”说完又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那家丁吓得浑身发抖,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马春明用力在那家丁脖子上一击,将那名家丁击晕了过去,道:“看情形唐飞龙真的不在这里了,这里比起两年前真是有天壤之别,大不如从前了,如果唐飞龙还在这里,河南双邪既然知道我们来了就不可能只安排两名没有武功的家丁守夜。”
马春风道:“既然唐飞龙不在这儿,我们就不要在这儿闹事了,先回客栈再说。”
马春明只得从原路返回客栈,秦柏松等人各自回房休息,马春明二人见秦柏松三人一回房间,二人便又立刻走了出来,原路又到了大街上,瞬间就没了人影。
第二天一早,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就来叫秦柏松三人起床,秦柏松二人谁也不知马春明二人晚上又出去了,更不知他二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其实他二人回来后根本就没睡。秦柏松二人只知道这两位师兄是第一次起这么早的,也是第一次来叫自己起床,听到马春明二人的叫声,三人都马上起来不说。
大家见南宫铃一出来,只见南宫铃两眼通红,一看便知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马春明道:“师妹,昨晚没睡好?没发生什么事吧?”
南宫铃道:“我睡不着,我学艺两年,就是为了能找到唐飞龙那恶贼,没想到那恶贼又跑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替我爹爹报仇雪恨!”
秦柏松道:“师妹,别担心,老伯的仇一定会报的,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晨未到,时晨一到,善恶俱报。多行不义必自毙,唐飞龙伤天害理,作恶多端,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孙志远也道:“还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帮你,你还担心什么呢!”
秦柏松道:“马师兄,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
马春明二人平时就是吃喝玩乐,嫖赌逍遥,能知道多少,现在秦柏松问他,马春明想了想才道:“他既然找人来杀我们,现在为什么又要逃避我们呢?”
马春风道:“师弟在问你为什么呢!你也问为什么!这算什么?”
马春明道:“秦师弟只问马师兄,你不也是马师兄吗?你就不能回答一下!难道马师兄是我一个人的事!”
秦柏松道:“他们既然找人来杀我们,就没有必要躲避我们,他们一下子能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说明他们要很大的势力,应该有大批的产业在这里,他们能放弃一座房子,可是不会放弃这些产业的,只要我们耐心在此明查暗访,一定会有线索的,说不定他们还会主动来找我们的,当他们认为条件成熟的时候。”
马春风笑道:“对头!秦师弟说的有道理,我们今天就开始分头行动。”
秦柏松道:“我和孙师弟都没有经验,出门不方便,不如让我和孙师弟一人跟你们一个行动,这样两位师兄即不会吵嘴而我们又能学点江湖经验,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马师兄觉得怎么样?”
马春明马上拍板道:“好啊!不过这即是到了自己的家门,可也是到了人家的家门了,论势力我们可比不上人家,凡是要小心,每天下午在这客栈会面,师妹留下,以便接应如何?”
马春风道:“如此最好不过了,就这么办!志远我们走吧!”说完拉了孙志远就走,马春明也带了秦柏松出去,只留下南宫铃在客栈等候。
马春明带着秦柏松在街上转了一个上午,也未见唐飞龙与河南双邪的影子,就是连跟在唐飞龙身边的恶奴也未见着一跟毫毛。二人只在街边吃了两个大饼一直转到下午了还是没有一点收获,天已黑,只得回到客栈再说。
二人刚回到客栈,就见马春风带着孙志远正坐在大堂那里喝茶,马春明一进门就叫道:“马春风!你们到好,这么早就回来了,还喝茶呢!怪不得你要带志远去呢!原来你们合起来偷懒!”
马春风也不示弱,道:“你又能怎么样?”
南宫铃见二人一天未见面,现在一见面又开始要吵,便道:“马春明师兄,马春风师兄也是刚回来,你看,茶还是热的呢!”
马春明一翻白眼,道:“谁让他们不说呢!马春风,瞧你们这样就知道你们今天是白跑了一回了,你说我猜得准不准!”
马春风笑道:“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彼此彼此吧!你也用不着笑话我,买块镜子照一照你自己吧!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料了。”
孙志远道:“我们在黄山的时候没招惹他们,他们到要来杀我们,现在我们来了反而又不见了他们的人影了,真是可恶之极!”
秦柏松道:“我们从黄山到鄱阳湖一直在他们的跟踪之下,我想从鄱阳湖到到衡山也在他们的跟踪之下,今天他们也一定在盯着我们,只是我们不认识他们而已。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既然有巫山老祖弟子那样的高手,到现在又藏头露尾的。”
马春明道:“这还不简单,他们现在只见到我们,没有见到我们的师父,一定是怕了我们的师父,所以他们就不敢贸然出手而暴露了身份,我们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
马春风也道:“你说得有理,大家先去休息一下,我和马春明等下再出去看一看,你们三人就在客栈等候,不要到处乱跑,招惹麻烦,知道吗?”
秦柏松道:“还是带上我们吧!”
马春明眼晴一转,道:“不要说这么多,我们也是去去就回,白天留师妹一个人在客栈还好些,毕竟是白天,他们还不敢怎么糊来,现在马上就到了晚上,留师妹一个人在客栈我还有点不放心,如果唐飞龙来了怎么办!你们可要好好保护好师妹才行!”
孙志远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去就不去,你们也早去早回。”
马春明笑道:“这就对头了嘛!好好照顾好师妹。”马春明说完就回房换洗了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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