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开口,知道吗!”
马春明应道:“知道了,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韩有诚笑道:“我说多了你们也不喜欢,可是也是没办法,出门之前,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是作个样子也要说一说,你们看着办吧!你们走吧!”
秦柏松,孙志远,南宫铃三人先后道:“那我们走了,师父师伯你们保重!”
韩有诚道:“保重。保重!你们快走吧!”
马春明和春风二人在前,带了秦柏松三人下了船,大步向西行去,片刻功夫就消失在岸边。
五人之中,心情各有不同,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是归心似箭,两年没回去了,现在只恨不得长上千万只翅膀,立刻飞回衡山去,一路上自然是快得不得了。南宫铃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仇人了,就可以替父亲报仇了,自然走得也不慢。马春明二人可就不同了,一路上游山玩水,斗嘴说笑,好不自在。
秦柏松三人早已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向后一望,只见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还在后面慢腾腾地东张西望,有说有笑的,秦柏松喊道:“马师兄,你们就快些吧!这样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衡山?”
马春明笑道:“有我们二人在,你们就不要着急,我们自然会带你们平平安安地到衡山的,早到有早到的好处,晚到也有晚到的好处啊!你们就顺其自然吧!”
南宫铃道:“马师兄,此话怎讲?”
马春明看了看南宫铃三人一眼,道:“早一天到达衡山,我们就能早一天与河南双邪做个了断,可是早一天到了衡山,我们就要早一天面对河南双邪那群败类,那就没有舒心的日子过了,所以我们不如走的慢些,一路上也多消洒几天,另外我们还有时间想些办法对付河南双邪那些败类,岂不是更好!”
孙志远道:“师父与师伯没来,两位师兄是不是胆怯了,就怕了河南双邪了!”
马春风呸了一声,道:“我兄弟二人怕过谁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打他三下屁股,何况只是两个跳梁小丑,有什么好怕的!”
孙志远道:“如此最好,那我们快走吧!”
马春明挠了挠头,道:“我还没想到如何将你们平安地带到衡山,如果半路上遇到河南双邪的人,我们可应付不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好了办法才能走。”
马春风道:“师父不是要我们化化妆嘛,我们就化化妆,到时只要不是河南双邪亲自见到我们,凭他们的手下听他的描述就认不出我们了。”
秦柏松道:“不错,河南双邪的心思一定放在师父和师伯身上,如果知道我们与师父分开了,一定只会派一些小啰啰前来,我们化了妆之后,那些小啰啰自然认不出来我们,我们就这么办!”
马春明道:“大家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意见就这么办了!”
马春风道:“我也赞成,秦师弟弟已经同意了,就不用再多说了,我们到前面的镇子上去就动手,到时包你们过关。”
马春明见大家同意了,就带了众人赶到镇上,要了两间客房,然后带了马春风到街上转了一圈,几十两银子就到手了,再租了一辆马车,买了一些化妆品回来,可是几个人都不懂化妆易容术,搞了半天也未成功。
秦柏松看了看马春明与马春风,心道:“两位马师兄模样太古怪,自己几个人又不是行家,弄来弄去肯定弄不好,师妹又是一个女的,不如让师妹与两位马师兄座在车上,自己与孙志远稍稍化一下妆,去赶马车。”秦柏松想到这里,便道:“马师兄。我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马春明道:“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快说吧!”
秦柏松道:“我说错了你可不能怪我!”
马春风道:“不怪,不怪,你快说吧!”
秦柏松道:“两位师兄长得太有个性了,怎么化妆也难,再说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是行家,就算化了妆,人家一看也就知道是化过妆了,还不如不化,就与师妹座在车上,我与志远戴两个大竹笠,赶马车如何啊!”
马春明笑道:“这很好啊,有人给我们赶马车还不好吗!不知道你二人的水平如何?”
秦柏松笑道:“你就将就一点吧!”
马春风笑道:“那好吧,今天就将就将就了,怎么说也是师弟自己提出来的,我们总得给秦师弟留点面子,就这么办了。可是我们中途要下车怎么办?”
秦柏松道:“也戴上大竹笠得啦!反正现在是大热天,戴大竹笠也不足为奇。”
马春明笑道:“大热天戴竹笠是不足为奇,可是五个人都戴大竹笠就足已为奇了。”
秦柏松道:“那怎么办?”
马春风想了想,挠了挠耳勺,道:“我们也想不到什么高招,就用你的低招算了,也许河南双邪根本就顾不上我们呢!”
马春风马上就出门,买了五个大竹笠回来,准备稳当就出发了。
马春明等人未出任何意外就到了衡山,进了山城,马春明道:“我们已经平安地到了,一路辛苦了,先找个客房休息一下,晚上去再去打探一下情况,我们等师父师叔来了再作打算。”
马春风道:“这里的客栈都认识我们二人,那个鸿利客栈的王老板与我们比较熟悉,就去鸿利客栈如何?”
马春明道:“好啊!那里最大也最舒服,而且离千娇楼最近,…。”
马春风一听,心道自己在千娇楼的事怎么好在师弟师妹面前提起呢!不等马春明再说下去,马上道:“不要多说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说去就去得了,我在前面带路。”
马春明心想,马春风说得也有一些道理,也就不多说了。虽说离开衡山有两年了,可是衡山的面貌并未有多大的改变,径直就到了鸿利客栈。
鸿利客栈的掌柜的王守盛见一行五人全戴着大竹笠,仔细一看,便一眼便认出了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做生意的人见人三分笑,王守盛也不例外,只是先是愣了一下,转眼便点头笑道:“原来是两位马爷回来了,有两年未见了吧!在哪里发财啊?今天住店么?”
马春风道:“王掌柜,便取笑我了,能到那里发财啊!还不是在混日子!今天给我开三间客房,要连在一起的。”
王守盛笑道:“两位马爷一来就开三间客房,真是照顾小店了,真是感谢!”
马春明道:“好说,好说。”
王守盛道:“马爷,这三位是你的朋友!”
马春明道:“是啊!麻烦王掌柜不要跟外人提起说我回来了!”
王守盛笑道:“好呢!”转身对小二道:“小二,给马爷开三间上房,连在一起得,快点啊!”
小二高声应道:“好呢!马爷请跟我来吧!”说完在前面带路,安排马春明等人在二楼住下。
小二道:“马爷还满意吗?”
马春明看了看房间,点了点头,道:“还行吧!你去叫人弄几个好菜,打五斤好酒送到右边的房间来。”
小二答应一声就下楼准备去了,马春明让南宫铃一人住中间客房,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住右边一间,自己与马春风二人住左边一间,安排妥当以后就只等小二送来好酒好菜前来大吃一顿了。
小二正要去给马春明等人弄酒菜,王守盛一招手,把小二叫了过来。小二道:“掌柜叫我?”
王守盛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便道:“这对马氏兄弟不好招待,你可要小心伺候,我有事出去一躺,你多加留意客人情况,我回来再赏你!”
小二道:“掌柜的你就放心,我做了这么多年了,这点小事没问题的。”
王守盛也不再多说,转身出门而去,小二也去叫人给马春明等人准备酒菜,中午时分客人还不多,厨房很快就弄好了酒菜给马春明送了过去,马春明人有半天未吃东西了,见这一桌子菜全是合自己胃口的家乡菜,等小二一走,便立马拿起筷子就要吃起来。
秦柏松道:“马师兄,我们一路上都是小心谨慎,如今已经到了唐飞龙的地盘了,只怕唐飞龙早已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我们更应该小心才是,还是让师妹试一下,再急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
马春明道:“我跟王掌柜认识很多年了,多少也有点交情,应该不会对我们不利吧!”
秦柏松道:“师父说大多帮会,江湖门派在酒楼,客栈都有暗哨,你以前没与河南双邪和唐飞龙那些人闹翻脸,他们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现在我们已经与河南双邪有仇了,自然就不会再跟你讲什么交情了,我们就不能不防!”
马春明想了一下,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就听你的吧!师妹你就快些,我快等不及了!”
南宫铃依言取下头上的银簪子,擦拭干净,分别伸进酒菜一一检查,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马春明见了,道:“你看看,我说过了这个王掌柜没问题的,你们不相信,现在你们心服口服了吧!真是多此一举。”
马春风道:“酒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啊!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一点的好,难道还要师弟师妹要教你怎么做吗?”
马春明气道:“知道了还不行吗!酒菜还不是同样堵不住你的嘴,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秦柏松道:“两位师兄就别争了,我也饿了,还是快吃吧!”
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不再客气了,拿起筷子就吃,南宫铃还未吃完一碗饭,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马春明站了起来,又喝了一口茶,拍了拍肚皮,自言自语地道:“现在酒足饭饱了,应该干正事了。”
马春风:“你有什么时候正事干,少装正经了,别打挠大伙儿吃饭了。”
马春明气呼呼地道:“我没正事干!就只有你有正事干!你是想让河南双邪早点知道就不防再大声一点,我是不会介意的!”
秦柏松道:“两位师兄,你们在这儿的知名度本来就高,认识你们的人就多,如果再大声吵闹的话,只怕我们更容易暴露身份,以后行动起来就麻烦了。”
马春明想了想,双肩一耸,道:“秦师弟说的有理,可是马春风要跟我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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