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替自己效力,心中早已有点恼火,今天当着这么多人不给自己面子,更是大怒。喝道:“既然两位今天非要出头,跟我作对,实话告诉你,人我是今天非带回去不可,只看两位有没这个本事了,敢管到我的头上来——来人,给我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两个不识抬举的家伙,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不死你就算本少爷没本事!”
那些打手们听得主人号令,除了两人抓住那姑娘之外,其余的人立即一涌而上,将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团团围住,就在这时又从人群里挤进来两位手持扁担的少年,都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其中一位稍大一点的少年道:“光天化日之下,剧然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快将人放了,否则拉你去见官。”
那姑娘正要被打手们拉回去,见又有人来帮自己,心想这世上还是有好心人的,回头一看,只见两位十八九岁的农家少年,二人脚穿草鞋,衣服非常破旧,各持一条扁担,却是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左边一人稍大一点,今年十九岁,名叫秦柏松,身高七尺,眉清目秀,由于长期生活艰苦,从小就从事体力劳动,所以长得非常结实,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地隆起,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右边那位长得也很结实,只不过稍矮了一点,皮服有点黑,浓眉大眼,神情有点木讷,名叫孙志远。
唐飞龙见又有两人出头,倒要看看这人到底长什么模样,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敢来管自己的闲事,回头一看不过是两个乡下青年,更是大笑道:“两个乡巴佬,也敢管你少爷的事,活得不耐烦了吧!告诉你,在这儿,我的话就是王法,要不你去打听打听,在这儿,上到州府,下到县衙,谁敢管我的闲事,你二人不识时务,搅了我的雅兴,不让你见识你少爷的历害,你是不会知道的,——来人,将这两个乡巴佬一齐往死里打,看以后还有谁敢管少爷的事。”
秦柏松道:“天下事天下人管,你敢跟我去见官么!”
唐飞龙大笑道:“我说乡巴佬,你有没有见过官是什么样子的,他会帮你吗!我看你根本不知这个世道行情,简直可笑,今天少爷我得了美人,心里高兴,只要你当着这些人面前叫我三声爷爷,我就饶了你,叫爷爷啊!”
秦柏松笑道:“叫什么啊!”
唐飞龙道:“爷爷。”
秦柏松笑道:“哎,叫得这么甜,这么亲热,不过叫得再甜再亲热也没用,人还得放了。”
唐飞龙见秦柏松居然敢占自己的便谊,周围的人更是大笑不止,更增加了唐飞龙的怒火,吼道:“不长眼的乡巴佬,既然是你自己要找死,我就成全你,今天不将你碎尸万段,我就真的叫你爷爷了。”转身对那些打手们喝道:“还不给我动手,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打——打!”
众打手见少爷发怒,命令动手,仗着自己人多,顿时一涌而上,其中四人围住秦柏松二人,其余十多人则围住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一顿乱打,这些打手平时打打杀杀惯了,虽只是不入流的角色,却个个心狠手辣,打人全往要害上招呼。但是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二人浪迹江湖二十年,打架乃是拿手好戏,面对十多名打手围攻,依然是挥洒自如,得心应手,不时就有打手被二人踢了出来,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堪称二流高手,比秦柏松二人的拳脚可就要重的多了,被除踢之人不是鼻青脸肿,就是哭爹喊娘。
另外四名打手见秦柏松二人只有十八九岁,又是农家弟子打扮,以为好欺负。没想到秦柏松孙志远二人从小砍柴打猎,虽不懂得什么武功,可是二人不但力气惊人,而且身手敏捷。二人只把这些打手当成野兽,使出打猎时的手段来,一双扁担使得呼呼生风,对付四名打手居然未落下风,不多时,四名打手也被二人打得面目全非,趴在地上装做重伤的样子,不愿站起来,因为站起来又得挨打。
唐飞龙没想到不光是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能打,而且那两名乡下人也这么能打,不得不转身对河南双邪道:“没想到这两个乡巴佬也这么能打,两位师傅就看你们的了。”
马胜邪早就想教训马春明与马春风了,只不过唐飞龙想收买二人,这才未让河南双邪动手,如今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将唐飞龙的打手全都打爬了,这才不得不请河南双邪出手。
马胜邪听得少爷号令,立即道:“公子请放心,这里有我们,你就放心抱得美人归吧!回去慢慢地享受吧!这四人都不足为惧,公子就等着这四人向你磕头求饶吧!”
唐飞龙道:“如此就有劳两位师傅了。”
马修邪道:“公子不必客气。”话未说完,与马胜邪二人几乎同时身形一晃,就到了马春明与马春风跟前,那些打手见河南双邪出手,纷纷让开。
马胜邪双眼一睁,喝道:“都是一群废物,十多人居然摆不平两个混混和两个砍柴的,公子平日白养你们了,快去保护公子爷。”
那十多名打手恶奴正被马春明等四人打得惨不忍睹,痛不可当,现在让他们去保护公子,正求之不得,如蓬大赦,立即爬起退到唐飞龙身边,又开始摇头摆尾起来了。
马修邪并不多言,举起双掌便向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平推过去。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见这一掌招式虽然平淡无奇,可是这掌风中带着呼呼风声,知道马修邪的功力比自己高明的多,可是仗着自己兄弟二人也是力大无穷,而且又是联手,应该不会输给了他,便各出一掌硬接马修邪这一掌。掌力一交,马春明二人如同雷击,噔噔地退了五六步,方才站稳脚步。二人知道历害,便不再与他硬拼,与马修邪展开游斗,二人打架的经验十分丰富,联手的境界更是登峰造极,马修邪虽然比二人高明许多,逼得二人东躲西藏但是短时间内也奈何不了二人。
马胜邪见马修邪向马春明兄弟二人发动攻击,自己便向秦柏松二人扑去,也是同时向二人各出一掌,秦柏松二人用扁担对着马胜邪双掌捅去,五尺长的扁担比马胜邪的双手可要长的多了,自然是马胜邪还未伤到秦柏松二人,秦柏松二人的扁担早就捅到马胜邪了。马胜邪即不倒回也不闪避,移动双掌对准二人的扁担,掌力重重地击在扁担尖上,二人只觉扁担已握不紧,反向自己捅来,闪电之间,不容二人多想,扁担早已重重地击在自己身上,二人一声闷哼,被击的后退五六步,翻身倒在地上,二人也是身手敏捷,一翻身马上又站了起来。
酒仙神丐韩有诚邹了邹眉头,又咧了咧嘴,刚喝的酒几乎要吐出来,道:“小诚诚,你看看,这种水平也敢打抱不平,也想英雄救美。”
周围的人听得韩有诚在说马春明与秦柏松等四人的不是,大家听了都极不高兴,一位老人道:“这两位少年虽然武功低微,可是胆识过人,勇气可嘉,那两位马氏兄弟虽然不负正业,游手好闲,可是比有些人即做缩头乌龟还要说人家的不是的人要高尚的多,只可惜我年老体迈不中用,否则定能帮他们一把,如果你有本事就上去露两手,你的同伴不是也拿着宝剑吗!何必只会光说风凉话。”
韩有诚只当做没听见,继续喝自己的酒。
楚志诚冷冷地道:“不错!他们功力虽差,可是他们的勇气胆识品德可嘉。再说那两位少年身手敏捷,出手干净利落,用扁担接马胜邪这一掌用的很好,只不过没有内力,才被反击回来受伤。如果内力与马胜邪相当,这一扁担足以废掉马胜邪这一双魔掌。那两位中年人也是力大无穷,对付十多名打手恶奴挥洒自如,只不过遇见的对手太历害了,你就别再说风凉话了,到时你可别失手,又让河南双邪给跑了。”
韩有诚今天在四季茶楼里就已喝了不少的酒了,在如意酒楼喝得更多,如今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了,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没想到今天会遇见河南双邪,一点准备也没有,刚才还在拼命喝酒,现在喝得差不多了,待会儿可全看你的了。”
楚志诚道:“谁不知道你的功力与酒可是一半一半的,喝多少酒就有多少功力。再说了我是双拳难敌四手,那河南双邪也不是吃素的,我有快十多来年没跟人动过手了,只怕有些生疏了,再说这回可是你唱主角啊!你可别想偷懒啊,把责任全推给我了。”
韩有诚笑道:“我跟你是谁跟谁啊!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楚志诚见自己在说话间,马春明与马春风早已将马修邪激怒,气得马修邪抽出大刀。
马春风喝道:“你已经占了上风,还要拿刀子,是想要赶尽杀绝了,一点也不顾同姓之谊,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马修邪大笑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同姓不同姓的情谊,别少拉关系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底儿难道我还不知道,有本事就与我大战一场,别东躲西藏在那光耍嘴皮子。”
马春风虽然打不过马修邪,嘴上却一点也不认输,气道:“老子就赤手空拳让你你拿刀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马修邪阴笑一声,并不答话,举刀便斜砍过去,人们怎么也想不到马修邪这么高瘦的人居然能将四五十斤的大刀使得这么快,若不是一流高手是不能举重若轻的,只见白光一闪,刀锋便已经到了二人的面前,马春明二人吓得连忙后退,二人只觉一阵凉风从面前擦过,上衣已经被大刀划破,幸好未伤及皮肉,二人正庆幸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马修邪左手闪又电般拍出,二人又急忙后退,站在左边马春明躲闪不及,正中前胸,摔出五尺开外,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马春风连忙跃到马春明身边,扶起马春明,问道:“哥,怎么样,还扛得住吗?他们真是太历害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不撒吧!”
马春明与兄弟也是心灵相通,本也是打算开溜了,心想自己兄弟二人浪迹江湖十多年,大大小小的架打了几百场,虽未全胜,但是还从未开溜过,但凡事都有个先例,今天就要破了这个规矩。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今天情况不妙,英雄救美是救不成了,反而要做狗熊,到了这种关键时克,管不得别人笑话,找个机会开溜活命要紧。待看了看后来的那两位少年,他们情形比自己更糟,心中一时下不了决心,不知如何办才好。
只见秦柏松二人早已被马胜邪那魔头打得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不过马胜邪见秦柏松二人不会武功,就没用内力,二人虽受重伤,却只是皮肉外伤,被马胜邪踩在地上一边踢一边喝道:“叫你出头,叫你逞能,叫你嘴硬。当英雄充好汉是要付出代价的。”
马春明见那两位少年虽然被踩在地上,可是仍不愿向马胜邪低头,秦柏松道:“你助纣为虐,也要付出代价的,也许不在今天,但是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会有人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败类的,为那些曾经被你们欺负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
孙志远也道:“你要是有种就杀了我们。”
马春明叹了一口气道:“老二啊!我中了马修邪这一掌比砍一刀还要历害,一口气己经提不上来,只怕不行了,我们一生都想要生得风风光光,可是一生当中偏偏漂泊不定,四处流浪,就让我死得壮烈一些吧!那两位少年宁死也不服输,难道我们两个还不如那两个少年吗!我们在这儿吃喝嫖赌,偷鸡摸狗,早已臭名远扬,死不足惜。那两个少年可是铁铮铮的汉子,正值壮年,被这些没人性的恶霸给废了,岂不可惜。我们今天做不了英雄,但是也不能做狗熊,被世人耻笑。就算我们救不了那姑娘,也要想办法让那两位少年脱身。”
马春风道:“嗯,我听你的,待会我们分别拼死缠住一人让那两位少年脱身。”
马修邪早已走了过来,听到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的说话,阴笑道:“就这么两下子,三招也接不了,也想英雄求美,还想帮那两个乡巴佬脱身,没有我兄弟二人的同意,你们四人一个也跑不了,你当我兄弟这么容易打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告诉你马春明,你中的是天下闻风丧胆的五雷神掌,凭你那些功力没有解药的话根本连你自己也保不了,还想逞能,哼,你就准备后事吧!”
马胜邪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现在就跪下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然后离开这里,没有我们的许可不许回来,便就饶了你们。”
马春明咬咬牙,笑道:“我兄弟二人是万事不求人,你想要我下跪求饶,比登天还难,我宁死也不求你,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们。不过我们要走就走,就凭你们还留不住我们。”
马修邪喝道:“跟他啰嗦什么,他们既然是自己想死,我就成全他们,让我一刀将他们劈成两半算了。”
那姑娘刚才见到马春明与马春风以及秦柏松等四人将那出十多名打手恶怒打得哭爹喊娘的,满以为能打败恶少,救自己脱险,没想到恶少身边还有这等武林高手,眼见这四人不但不能救自己脱险,反而还有性命之忧,刚升起一线希望又要破灭,心想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活在世上害人害己,不由得又想起了寻死的念头,哭道:“四位英雄好汉,你们就不要管我了,不要因为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连累了你们了,我就是死了也一样感激你们的,快走吧!你们就快走吧!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
马春明早已听说过五毒神掌这种毒功,知道是以五种毒物的毒液涂在掌上练功,名叫五毒神掌。练成之后,如果击中对手,对手在五种剧毒的浸蚀之下,犹如被雷击一样,尸骨如火烧一般,所以又称五雷神掌。中掌者如非功力比对手高明许多,方才无事。马春明当然知道自己的功力,当下苦笑道:“姑娘,我己经中了那魔头的五雷神掌,只怕想走也走不了啦,就算他们放我走,只怕我也活不到明天了,只可惜那两位少年也要白遭他们毒手,哎~”
马修邪阴笑道:“现在知道后诲了吧!你就等死吧!两个脓包。”
那姑娘咬了咬牙,大声道:“你们放了他们四人,我跟你们走。”
唐飞龙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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