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一模一样的衣衫的是雪苑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芳娘听着云姝这话,她也没得什么话说,道:“姑娘说的这般,万一这要是没路不直又当如何?”
“要是车到山前无路,那我们就自己开路,要是船到桥头不直,那就撞直呗,总还是能够有办法的!”云姝耸耸肩道,失败乃成功之母,她顶多就是拿这一次的失败来当做自己的试验成果了,早晚也是会成功的。
芳娘被云姝这话逗趣了,也忍不住是笑了起来,倒是一下子少了几分紧张感。
“好了。芳娘姑姑,你且去看着门,等到这天色暗了下来之后挂上灯笼,如今我还有些话要同姐姐们说。”云姝道。
芳娘听着云姝这话,也便是晓得云姝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了,她自是不阻止,也便是走了出去。
等到芳娘走了出去之后,云姝这才看向这在屋子里头的二十多个女子,她们都是年轻漂亮的紧,如今换上了在她们眼中可算是异域风情的衣衫之后,更是俏丽,只是这面色之中多少还有几分羞涩。
云姝也是懂的,她这些个衣衫那都是让绣房之中赶制出来的,依照肚皮舞的衣服来制作,坦胸,露脐,秀大腿。所谓的波斯之夜不过就是肚皮舞之夜而已,反正这波斯这种地方整个大庆也没几个人去过,她这么做了想来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这到底是不是正统的波斯舞,要不说成个印度舞也没有人反对。她就不相信,在现代深受众多女性欢迎的肚皮舞在古代还没有市场不成!反正这里的人也没有看过肚皮舞,卖的就是一个新鲜卖的就是一个罕见。
“这几日来,众位姐姐也都是十分辛苦,今夜不光对你们,甚至对我来说也都是十分重要的一晚。”云姝看着她们道,“打从百花楼在对面开业到现在,这花楼的荣辱姐姐们都是看在眼内的,在最困难的时候姐姐们都没有求去,想来也都是有情有义的。我的规矩和决定,姐姐们也已经都知道了,我们兰桂坊从此之后便是要做整个雍都甚至整个大庆之中最不一般的花楼。今晚不管是好是坏,只要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总是会有人欣赏的。”
那些个姑娘们听着云姝的话,她们也便是十分的心有戚戚焉,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在熬着,若不是对这花楼对芳娘有几分情意,她们也不会留到现在为止了,或许早就已经像是原本楼里面其他的姑娘一样熬不住而求去了。但她们留了下来,她们也知道在男人的眼中她们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拿了自己的身子去赚钱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什么长久之计,现在云姝也没有打算做这等的皮肉生意,而是让她们以才艺的方式做事,最多也便是不过陪那些个客人吃酒聊天而已,这比以往那些个送往迎来的日子要好上许多了。
雪苑坐在一旁看着云姝,她的眼眸之中也有几分困惑的意味,她看这个姑娘也便是一个寻常的官家千金,雍都城之中的那些个官家千金她也不是没有耳闻过,像是眼前这般独特的人也算是少见了。那些个人哪里是会愿意同她们这些个人牵扯上关系,倒是这人半点也没有用过那鄙夷的神色来看着她们。而且这身上的异域风情的衣衫,甚至那些个舞蹈,也都是她教授的,若不是晓得她是柳御史家的千金,雪苑几乎是要觉得她是那个教坊里头的角了,否则又怎会知道这么多,但这雍都之中也没有这异族的教坊。
云姝见雪苑在看着自己,她也回了一个笑容过去,这雪苑的确是这楼里面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女子,但她的美却又不是那般惊心动魄的,这琴卿的美是那种柔弱的,整日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把自己弄的可怜兮兮的,但雪苑的那种美是一种冷,她的身材极好,却是有几分的冷意,而她也甚少笑,但也就是这种冷就是想着让人忍不住看着她,有一种想要看到她有另外的一种风貌的感觉。
而雪苑也可是算是楼里面的清倌,当年楼里面自杀的花魁同她的关系十分的不错,而且雪苑也同她说过其中这不一般的,这楼里面所谓的那些个闹鬼的传言多半也是那钱贺兰为了打击而刻意散播出来的消息,所以雪苑对于钱贺兰还有那琴卿可算是十分的厌恶,也是时候让琴卿从那高位之上拉下来了!云姝这样想着,然后朝着雪苑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雪苑点了点头,今夜不管如何,她定是要好好地演好这一出的!
夜色渐浓,当东方的最后一点霞光彻底隐没进入到黑暗之中的时候,兰桂坊的灯笼也高高地悬挂起来,爆竹声喧嚣了好一会,代表着兰桂坊可算是正式地开业了。
云姝也便是在二楼最好的一个雅间里头坐着,从这里也便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在底下一楼的那一大块的展示台,这才艺展示台几乎可算是每个花楼之中都会有的必备产物,毕竟也是需要用一些个才艺展示让人知道这花楼之中的姑娘也还都是德艺双馨的,所以云姝也便是让人将那原本不算太大的展示台再做大了一些,甚至这上面还用水泥打磨了一圈,粉刷了一圈之后倒也还可算是能够见人,即便是赤脚站立上去的时候也便是觉得光滑不会觉得太过磨人。
虽说她是那样地劝着芳娘,其实她自己这心底之中也还是有几分担忧,到底也不像是自己说的那样的轻松,云姝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笑,她的确是有几分雄心壮志,但重点还是得看人买单不买单的,毕竟理想很丰满,现实是不是一样的丰满还是骨感那就得看情况而定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倒也的确可算是来了人,而且这来的也算是三个人,云姝赝本那一颗提心吊胆的心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她也可算是凉了一半,这来的三人不是旁人,而是谢淮隐、李檀越和谢淮蕴三人。
谢淮隐这一边上了楼来,便是朝着云姝晃着手,打着招呼。
等到他这上了雅间来,看着有几分无精打采地同他们请安的云姝的时候,他手上那折扇扣在云姝的头上道:“我今日特地来给你捧了个场,你便是这般的无精打采的,怎么是怕我不给钱不成?”
“要是没得生意,我怎么可能会高兴的起来。”云姝将那点着自己额头的折扇推开。
“那感情好,全然就当做是我们三包场了。”谢淮隐一脸笑意地道。
“呵呵,”云姝看着谢淮隐道,“那麻烦你最后走的时候给包场的银子。”
李檀越看着听着云姝这话而脸色大变的谢淮隐忍不住笑出声道:“你这般不是为难了他不是,若是他什么时候这般的大方了,那他的外号也不会是叫做哭穷王爷了。”
“浑说!”谢淮隐斥了李檀越一声道,转而是对着云姝一脸痛心疾首地道,“我说姝儿你这又不是穷疯了,你你你至于么?”
“挺至于的,”云姝看着谢淮隐认真地道,“我这立下志便是想着到死的时候还没有把挣来的钱花完了,所以每一个能让我挣钱的,我自是不会放过的。”
第一刀!
“那可巧了,淮隐大概是同你相反了,估计他这大概是到死了还没有把钱给挣上。”李檀越指着谢淮隐道。
第二刀!
“恩?小十三什么时候自己挣过钱了,他不是一直都在花着俸禄的么?”谢淮蕴沉声道,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看向谢淮隐,“对了,小十三,我这几年之中的俸禄你安置在哪里去了,寻个有空的时间将那俸禄给还了过来吧。”
第三刀!
谢淮隐那一张脸清白一片,一脸震惊地朝着这三人看着。这交友不慎,兄长阴险,即便是云姝这小丫头片子都不外乎都拿着他来踩上一脚。一想到那俸禄,谢淮隐真心想有一种朝着谢淮蕴扑过去抱大腿是哭诉的心了。
这……这几年的俸禄他都给挪到国库用了,这头一年的时候原本还担忧着自己九哥会突然之间回来,他也还在想着自己要是做了这件事情会不会被九哥所讨厌,但这第二年也没有见人有回来的迹象,他这十分心安理得地挪去国库了。
这后来边疆战乱的时候,他便是在自己的心中默默地道了一句――九哥,战士们会记着你的功劳的!再后来北方雪灾的时候,他更是感激无比――九哥,北方百姓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但这原本还以为今年也不会回来的九哥突然之间回来了,这张口便是问着他这俸禄的去向,这不是要逼得他头悬梁了么,他从哪里生出这五年的俸禄来还。
“果真是花完了吧?”谢淮蕴冷冷地看着谢淮隐,那眉宇之中似乎有着一种打算将他给称斤论两给卖了的姿态。
谢淮隐一脸的悲壮,有着壮士断腕视死如归的姿态,他哭丧着脸道:“九哥,要不我把自己卖给你抵债吧!”反正这银子我是真拿不出来了,你就看着办吧!
谢淮蕴看着谢淮隐那下一秒就向是要扑过来抱着他大哭一场的姿态,他微微蹙眉,正想要开口,却是见原本还没什么动向的门口一阵骚乱,这垂眼看向那大门,那进门来的人也可算是络绎不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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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舞漂亮妖娆的肚皮舞!tat新哥只有肚皮么有舞……
这几天一到晚上写稿子就开始各种犯困,写到七千字的时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是肿么一回事,难道是码字催眠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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