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楼,进来吧。”
“是。”水镜楼推门而入。房门内只有一个人,他背向门,负手站在开着的窗前,仰望着天空。
“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吧。”那人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未回身。
“父亲,”水镜楼走到那人身旁,愧疚的说,“都是孩儿的错,如果不是我乱施计策,父亲就不会失去兄弟,我……”
“镜楼,你无需自责。”那人回转身来,拍了拍水镜楼的肩膀,说,“错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张离恨。”
水镜楼眼前之人,正是五行宗宗主张离恨,水镜楼实乃张离恨的养子!
“父——亲——”水镜楼看着满面自责之情的张离恨,心中痛苦不矣。
张离恨不给水镜楼劝解的机会,再次望向天空,他说:“我和易风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我们的父辈是亲兄弟,我们两个相差一岁,自小一起玩乐。我是兄长,本该是我照顾易风,但我喜欢争强斗胜,每每都是易风让着我。当我六岁的时候,我们的村子被人屠戮,我和易风是仅剩的幸存者,但也被坏人抓了去。”
“我和易风本以为难逃一死,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非但没死,还得到了天下无敌的武功秘籍。为了为村子的人和父母亲人报仇,我和易风开始疯狂的修炼武道。在暗无天日的洞窟中,我们生活了十五年。”
“我们的仇人是凤鸣剑宗的宗主金雾矢,我本想和易风两个人直截了当的杀上九华山,但易风阻止了我,他说凤鸣剑宗弟子数万,剑法更是独步江湖,要报仇必须从长计较。我相信易风的判断,便听了他的话。”
“之后的三年,我们兄弟二人一边修炼武道,一边用洞窟中的金银财宝招兵买马。我们的仇人太过强大,一旦被他得知我们的存在,一定会将我们斩草除根,所以我们的一切活动都在暗中进行,五行宗的行事风格,从开始就确定了。”
“三年的时间,我们虽然积蓄了一些力量,但仍旧处于弱势,不可能和凤鸣剑宗正面抗衡,所以我让易风潜入凤鸣剑宗,好了解仇人的虚实,寻找报仇雪恨的机会。”
“现在想来,我不该让易风去九华山。可是那时候,易风武功平平,我三十招内被能胜他,我觉得让他去凤鸣剑宗,说不定武功能有长足的长进,这样他就能自保……更重要的是,他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他是我的兄弟,他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消除了易风对金雾矢的仇恨,那可是杀害父母亲人的血海深仇!”
说到这里,张离恨停了下来,他显然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水镜楼站在一边,静静的等着张离恨再次开口。
“易风到凤鸣剑宗五年后,我武功更胜从前,而且创出了五行剑阵,”张离恨情绪恢复了平静,他说,“我觉得报仇的机会来了,因此便偷偷的叫易风回来,商量报仇大计。我本来以为易风一定会和我一样热血沸腾,但他没有,他劝我继续等,等金雾矢只身离开九华山的时机,因为那样就不用葬送五行宗的弟子,也不会伤害其它凤鸣剑宗的人。”
“易风的妇人之仁,易风的优柔寡断让我非常生气,我一怒之下将易风推出了门外。易风又留了两天,我没再和他说一句话。等他动身回九华山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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