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文乞儿想了想又问,“大叔,今天你有没有去过难得酒楼?你知不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
“午饭之前到过难得酒楼附近,那里人山人海,马车根本进不去。后来我听同行说,有江湖中的高手在那里武斗……”
“谁跟谁武斗?结果如何?”一文乞儿急忙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马车夫摇摇头说,“我听了开头,就有客人上门,所以后面的事我还真不知道。”
“谢谢你了大叔,”一文乞儿心中有些失望,但并没表现出来,他说,“咱们走吧,走的慢一些,我们不着急。”
“好来,”马车夫“噼啪”甩了一下鞭子,叫道,“坐稳出发喽——”
马车再次缓缓的动了起来,一文乞儿放下门帘,坐回车内,向付心月说:
“心月,很快就到难得酒楼了,你注意观察那边,我观察这边。你如果看到咱们的两位师傅,或看到身穿斗蓬头戴风帽的人,就回过来拍我一下。”
“嗯,我知道了。”付心月说着向窗口靠了靠。
“还有,窗帘一定不要掀的太开,也不要大声说话,那些人的眼睛都是鹰的眼睛,耳朵都是狗的耳朵。”
“我会小心的。”
付心月和一文乞儿一人守着一个窗口,认真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开始的时候,外面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并没有任何异常。马车转了两次之后,街上只剩下零星的行人。
“人怎么变少了?”一文乞儿和付心月心中多少有些好奇,不过离难得酒楼只有一个路口,一文乞儿没敢问马车夫。事实上,他问了也白问,因为马车夫也正觉得奇怪。
“咿——”转过第三个路口,马车夫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一文乞儿和付心月听到马车夫的惊呼,相互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又轻轻掀起门帘向外观察。空无一人的街道,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难得酒楼,就是傍晚的时候客人最多,而今天是八月十五,客人应该人满为患才对,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而且不仅仅是一个难得酒楼没人,从难得酒楼向南、北两个方向一直延伸到第一个路口,总长度大约有三百米的距离,那段街道上所有的店面全部关门,看不到一个人!
马车继续缓缓的向前行驶,一文乞儿和付心月仍旧从窗帘的缝隙中留心的观察着外面,马车夫也左顾右盼的打量着那些关门的店铺。
冷清的街道,一辆老旧的马车,配上“嗒嗒,嗒嗒嗒”的马蹄声,充满了苍凉的萧瑟。可惜马车夫不是没有站在高处,一文乞儿和付心月更置身马车中,所以他们共同感觉到的只是怪异;意识到这是五行宗暗中搞鬼的一文乞儿和付心月,心中更多了一份不安。
马车终于到了路口,转向酒馆的方向。不一会儿,付心月和一文乞儿就看到了酒馆,更看到了酒馆门口吵吵嚷嚷的人群。一文乞儿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异常,就掀开门帘轻声说:
“大叔,到酒馆前面停。”之后,他又转身向付心月说:
“心月,应该没什么问题,咱们去酒馆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付心月点点头,接着说,“你师傅再也没出现过,你说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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