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乞儿打开窗帘,把半个头探到外面,看着池上明不无得意的嘀咕道:
“臭师傅,你终于还是追来了!你就追吧,跑的快又怎样?还不是找不到我……”
“一文,你嘀咕什么呢?”付心月听到外面的吵嚷声,也像一文乞儿一样从窗帘处向外张望了一翻,不过池上明正好在另一边,她并没看到。听到一文乞儿嘀咕个不停,她当然要问个明白了。
“我师傅来追咱们了,”一文乞儿转过身来,向付心月说,“不过没看到你师傅,我猜她直接去难得酒楼拦截咱们了。”
“咱们就是去打听一下泥娃和泥人张爷爷的去向,他们为什么如此费尽心力的阻止?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付心月并不在意一文乞儿擅自将裴盈霜冠名为自己的师傅。
“不知道,”一文乞儿摇摇头,说,“或许他们只是担心咱们被五行宗的人加害,你不知道,我亲眼见过,那些见不光的家伙,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一文乞儿回想起金太极刺穿林远山掌心的血腥情境,仍旧心有余悸。
“一文,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这么和泥娃分开,又是怎么来毫城的呢。”付心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文乞儿露出胆战的样子,不由的好奇和自己分开后他经历了些什么。
“那些事有时间我再慢慢告诉你,”一文乞儿一下子恢复了过来,他说,“现在咱们不但要应对师傅,还要小心五行宗,所以必须尽可能的不露痕迹。”
“咱们该怎么做?”
“认我想想——”一文乞儿右手摸着下巴,凝眉思考了一会儿,计上心来,“有了,咱们……”
“咱们怎样?”付心月看一文乞儿突然卡住了,忍不住问道。
“心月,你就安安心心的看我的吧!”一文乞儿说着话,俯身向前掀开马车门帘小声向马车夫说,“大叔,先停一下车!”
“迂——”马车夫立刻拉住马缰绳,将马车停在一边;然后他转头看着一文乞儿问,“小客官,怎么了?”
“大叔,”一文乞儿说,“这里离难得酒楼还有多远?”
“不远了,再转三个路口就到了。”马车夫看也没看就回答,显然是闭着眼在毫城也不会迷路的主儿了。
“大叔,”一文乞儿说,“你赶着马车一直走,就算到了难得酒楼也不要停,该停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少付的银子,到时候补给你。”
“没问题,”马车夫痛快的应道,“小客官,还有其它问题吗?”
“大叔,难得酒楼附近还有其它酒馆之类的去处吗?”
“有啊,”马车夫说,“难得酒楼虽然即能吃喝又能住宿,但价钱偏贵,不是咱们平民百姓能去的地方。从难得酒楼门前向北,到第一个路口向左一转,走不远就有一个小酒馆,那里的酒即便宜又好喝,我也偶尔去喝两口。”
“那这样,大叔。只要我不叫你停,你就往那个小酒馆走。”
“到了小酒馆停吗?”
“我让你停你再停,要不然就一直走。”
“我就一直走,你什么时候喊停了我再停,这样不就得了。”
“如果我一直没有喊停,你就直接再回南门那里。”
“好来,”马车夫说,“我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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