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酒楼,而是转向西北。
胖李客栈的西北方不过两百米,就是一个毫城南市车辆、以及人力的出租场所。一文乞儿牵着付心月的手,一路小跑到那里。很快就以自己能接受的价格,租了一辆骄式的马车。付心月付过银子后,两个人一起坐进了马车。虽然有些闷热,但为了躲避池上明和裴盈霜,一文乞儿还是把窗帘、门帘都放了下来。
“坐稳喽,出发喽——”
四十来岁、很是面善的马车夫唱了诺,紧接着“噼啪”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的跑了起来。马车走的就是池上明追踪的那条去难得酒楼最近的路。因为路上人多车多,马车的速度比步行走快不了多少。
一文乞儿时不时的掀起一点窗帘,从缝隙中仔细的观察着外边的动静。当然了更多的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付心月聊天。付心月很明白一文乞儿租马车、放窗帘的用意,不过她还是脸带疑惑。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
“一文,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骗你?这话从何说起?”正认真观察外面的一文乞儿,连忙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付心月。
“你头上的毛巾,”付心月抬手指了指说,“不是胖掌柜让你带的,他也没有让你拉客还债,对不对?”
“你说这个啊,”一文乞儿下意识的压压头上的毛巾,以免那个大肿胞露出来,他说,“胖掌柜是睡糊涂了,他经常那样……”
“你心虚了。”付心月声音不大,但字字透着锋芒,让一文乞儿不敢正视。
“我哪有虚心……”他低头嘘声说。
“你告诉我时,说胖掌柜要你拉1200个客人;而后来你对胖掌柜说时,变成了600个,当时我就觉得可疑。现在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说谎了。”
“呵呵,”一文乞儿自嘲的笑了笑,说,“没想到被你发现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告诉我,”付心月说,“你头上的毛巾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受了点小伤。”一文乞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那我也要看。”
“让你看也可能,但你不能笑我。”
“嗯,我不笑你。”付心月点点头。
一文乞儿小心翼翼的把毛巾拿了下来。付心月看着那个有她半个拳头大小的肿胞,说:
“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两天就没事了。”
“你怎么知道?”一文乞儿本以为付心月会被吓到,或会为他担心,所以忍不住问。
“我可是做过莲花堂贺医师的助手,比你那个严重十倍百倍的伤我都见过!”付心月不无骄傲的说。
“原来阁下是大名鼎鼎的莲花堂付医师,倒是小子一文我孤陋寡闻了。”一文乞儿双手抱拳,一本正经的向付心月行礼道。
“呵呵,我哪里是什么医师……”
付心月话刚说了一半,外面传来人群的惊呼声。一文乞儿连忙从马车窗帘缝隙中向外观察。池上明一闪而逝的身影,他看的一清二楚,但池上明却全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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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戏又要上场了,这回是谁与谁呢?你能猜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