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等自己自鸣得意之后再下狠手惩罚自己,那时可就不是面壁一个月的事了。
“雪晴,我来问你,”裴盈霜说,“门规是拿来做什么的?”
“门规是拿来遵守的,违反了门规,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必须受到惩罚。”
“心月,你也来说说。”裴盈霜不置可否的转向正苦思怎么帮一文乞儿的付心月。
“心月!”裴盈霜见付心月没有反应,提高声音又叫了一次。
“啊,什么?”付心月连忙扭头看向裴盈霜。
“我问你,门规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门规是用来保护宗门弟子的。”付心月想了一下回答。
“嗯?”听到这话,陆雪晴不由的抬起头来好奇的看向付心月——她这话,陆雪晴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
“为什么这么说?”裴盈霜也有些意外,她看着付心月的目光,明显多了一份好奇。
“没什么原因,只是我这么觉得。”付心月显然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她看着裴盈霜,小心的问道,“你能不能帮帮一文乞儿?他看起来很难过。”
“你告诉我原因,我就帮一文。”
“帮人怎么能讲条件?”付心月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条件我已经说了,要不要同意,你自己决定。”裴盈霜看似面不改色,心中却是又惊又喜。这么多年来,付心月是唯一一个用这种语气、这种神情和她说话的后辈。自从她当上凤鸣剑宗的宗主以来,别说弟子和师妹,就是她之前的师姐,见了她都毕恭毕敬。
裴盈霜和池上明一样,能成为一宗之主,纯属意外。当年五行宗攻入九华山,凤鸣剑宗弟子死者不多,但重伤者有一大半。所剩弟子中,他们二人是武功最好的,就因为这一点他们被推上了宗主之位。为了不当宗主,池上明逃离了九华山,但后来不知怎么主动回去了,并接受了宗主之位。
裴盈霜从来没想过当宗主,她入凤鸣剑宗并非自愿,而是被师傅金雾矢看中了习武资质,强拉上山的。虽说随着武道修为不断进境,她也喜欢上了武道。但修炼武道和当宗主毕竟是两回事,所以裴盈霜也有心拒绝,可是看着师姐师妹们殷切的目光,她终于没能说出“不”字。
要怎样才能当好一个宗主?接下宗主的那个晚上,裴盈霜一夜未睡,一直在思考在个问题。她回想师傅的所作所为,回想自己听闻的、之前凤鸣剑宗或其它宗派宗主的作为,但毫无结果。
第二天,裴盈霜带着黑眼圈和众师姐师妹们商量凤剑宗的生存发展之道,不过,她有些心不在焉,仍旧在思考如何当好一个宗主。开始的时候众人各抒己见,但随着意见越来越多,分歧越来越大,大家由讨论变成了争吵,又争吵变成指责,甚至是揭对方的短……
看着白热化的争吵,回过神来的裴盈霜愣着看了大家好一会儿。紧接着出其不意的事发生了:裴盈霜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腾的站起身来,冷着面孔,用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视着众人。被她那一掌之威震慑的众人,也纷纷看向她,有人眼中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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