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山坐了下来。
“呵呵,坐下来就对了,其实你说要走是吓我的,是吗……”一文乞儿“吗”字还没出口,林远山又站了起来。一文乞儿慌忙拉住他,道: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告诉你理由。”一文乞儿毕竟有些怕一个人被丢在自己完全陌生的荒山野林,他解释道,“第一个理由,你说是莲真人救的我,这不合情理。如果真是她救了我,她为什么不带我回华山?我和莲真人是旧识,而且我和莲花堂的清蕊、清柔两位姐姐情同亲姐弟,若真是她救了我,那他一定会送我回华山。即便她有要事在身,也可以让你们把我带到华山,你们那趟药材镖教是送往华山的,我说的没错吧?”
“你怎么知道那趟镖是送往华山的药材镖?”
“江湖中人都知道,平安镖局送往北方的的药材镖,90%是送往华山的,而那条官道正好是通往华山的必经之地。”
“在理,说第二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那个草棚离华山还有一段路程,但你作为镖师却离开了镖队,这是押镖的大忌。所以,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迫使你不得不离开镖队。从你带着我赶路来看,这件事说不定与我有关,也与那块铜牌有关。铜牌上有‘凤鸣’二字,而且还有两把剑,我猜应该是凤鸣剑宗的某种信物,对吗?”
“确实有事发生,不过你为什么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事?”
“原因很简单,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你不可以离开镖队,而且大可以轻轻松松的赶路,完全不必星夜赶路,露宿野外?”
“嗯,合情合理。”林远山点点头,问道,“你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当然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一文乞儿立刻变的温顺了。
“你如果真想知道,就再和我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告诉我那枚铜牌是谁给你的。”
“这个――”一文乞儿为难了。
“怎么,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当然想知道,可是你也说过,人在江湖最重道义,要言出必行。我答应了给我铜牌的人,绝不告诉任何人,除非……”一文乞儿忽然灵机一动:难道自己和林远山一起,是爷爷故意安排的?爷爷对自己出手,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
“除非什么?”林远山追问。
“大叔,我问你个问题。”一文乞儿不答反问,“你在鸣剑宗的地位、或辈份很高吗?”
“还行吧,好歹也是宗主的大亲传弟子之一。”林远山仿佛也摸到了什么。
“这样的话,我也不怕告诉你,”一文乞儿决定赌一把,“给我铜牌的人,告诉我,除非见到凤、鸣剑宗两宗的宗主,否则决不可出示此牌,更不能告诉任何人是谁给我的。”
“既然这样,你可以不告诉我他是谁,但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祖孙……呃――”一文乞儿立刻打住,对于爷爷泥人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他完全不知道,这个祖孙关系,可以说已经把所有自己知道的情报说了出来。
“祖孙?”林远山吃了一惊,他立刻想到在茶棚出手击昏一文乞儿的老人。难道那个老人就是易风师叔?不对,易风师叔怎么可能那么老?那个人看上去年近古夕岁,可是易风师叔不过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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