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醒吗?莲真人,你到底……难道人在江湖,就真的不能相信任何人吗?
“泥娃,爷爷……”一文乞儿叫了两声,翻身坐了起来。
“你醒了?”林远山心中舒了一口气,看来莲真人并无恶意。
“唔,你是谁?这是哪里?”一文乞儿立刻警觉起来:野外、深夜、陌生的人,充满了恶兆。
“你是叫一文乞儿吧?”林远山笑了笑,道,“我是鸣剑宗平安镖局的镖师,叫林远山。”
“林远山?没听说过呢……”一文乞儿一边应着,一边思索着如何确认对方的身份。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林远山问道。
“发生了什么?”一文乞儿摸着头想了一下,忽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平安镖局那个接住了我的大叔,嗯,你那一招很漂亮,不过比不上泥娃和爷爷就是了。对了,泥娃和爷爷去哪里了?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是哪里?”
“我不知道你爷爷和泥娃去哪里了,我们正要去毫城。”
“我们?”一文乞儿看着林远山,一脸的疑惑。
“对,我们,你和我。”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我要去找泥娃和爷爷。”说着,一文乞儿站起身来。
“一文乞儿,”林远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道,“你走之前,可不可以回答我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
“第一,你什么时候认识莲真人的?”林远山的提问非常高明,如果他问:你认不认识莲真人?那一文乞儿为了不多废口舌,或者其它原因,很可能会回答不认识。而问“什么时候认识的”,分明已经告诉一文乞儿:我知道你和莲真人是熟人,不要说什么不认识。
“莲真人呀,没多久。”一文乞儿脱口道,“前些日子我中了毒,爷爷带我到华山求医,然后就在那里住了几天,怎么了?”
“你被你爷爷打伤后,是莲真人救了你。”林远山盯着一文乞儿,特意强调了“你爷爷”三个字。
“是她救了我吗?看来我又要多许她一个承诺了。”一文乞儿想起了爷爷那毫不留情的一掌,中掌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炸开了。
“第二个问题,这块令牌是谁给你的?”林远山把凤鸣令举到一文乞儿面前。
“嗯?”一文乞儿一愣,随即想到爷爷给他令牌时说过的话:
“一文,你把这个牌子藏好,除非是见到鸣剑宗的宗主池上明,或者凤剑宗的宗主裴盈霜,否则一定不要拿出来示人,更不要说出它的来历,记住了吗?”
“令牌?它在你手上,分明是你的,怎么说是我的?”一文乞儿装起傻来。
“我是从你身上拿到的。”
“我从来没见过它,肯定是什么人偷偷放在我身上的。怎么,它有什么大来历吗?”一文乞儿一边说着,一边盘算着怎么把令牌拿回来。
“我本意是,如果你如实说出是谁给你,我就把它还给你。既然你说不是你的,那我就收下了。”林远山说着把令牌放回怀中,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说:“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一文乞儿迟疑了一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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