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大叔。”
林远山把一文乞儿护到身后,向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泥人张一抱拳,道:
“请问这位朋友,为何动怒?”
“我自教训不成器的孙子,与你何干?”泥人张说着话,缓缓的走出茶棚,向一文乞儿喝道,“一文,还不过来领罚?”
“朋友,他只是个孩子……”一文乞儿,拉了拉林远山的衣袖,向他道:
“大叔,刚刚多亏了你,不过,还请你莫再多管闲事。”
一文乞儿不相信一向慈祥的爷爷,会莫名其妙的发疯来,真的对自己下重手。他甩开林远山的手,走到泥人张面前,恼道:
“爷爷要打要杀,一文悉听尊便。”
“好,好的很!”话音未落,泥人张的右掌已经拍在了一文乞儿的百会穴,他一抓一提,失去知觉的一文乞儿,浮到空中,前胸正对着泥人张。众人,包括林远山和泥娃,刹时目瞪口呆。
泥人张出手快若闪电,眨眼间他已在一文乞儿的天突、膻中和神阙各拍三掌。
“啊——”林远山惊呼,他刚要抢上前救援,泥人张随手一挥,一文乞儿软绵绵的身子已经撞到了林远山的怀中,同时“叮当”一声响,一块铜牌从一文乞儿怀中滑落到地上。
“哼,”泥人张冷言道,“想救他,成全你,可我还要提醒一句:小心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泥人张看也不看林远山和一文乞儿,转身冲泥娃道:
“泥娃,傻愣愣的干吗,走了!”
“哦。”泥娃回过神来,追着一步五丈远的泥人张,很快就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草棚的十多个食客,三三两两的小声议论着。那个舞茶壶的杜哑儿姑娘看向早已停止削面和蒸包子的父亲、母亲,三个人相互看看,又各自忙活起来。
林远山探了探一文乞儿的鼻息,确认他的确还活着后,小心的把他交给迎过来的柴应,然后俯身捡起从一文乞儿怀中滑落的那枚铜牌。铜牌正面是“凤鸣”二字,背面是相依相偎的两把剑。
“凤鸣令!”柯扬惊叫。
“凤鸣令,这是凤鸣令?”柴应震惊非小。
“凤鸣令啊,那是凤鸣令!”众镖卫守在镖车前,小声议论了起来。凤鸣令是凤鸣剑宗宗主信物,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凤鸣剑宗分拆为鸣剑宗和凤剑宗后,凤鸣令也跟着失踪了,从未在江湖中出现过。
“呃,”柯扬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上面有‘凤鸣’两个字,所以……呵呵……”
“师叔,这是凤鸣令吗?”柴应看着铜牌,小声问道。
“我也不能肯定。”林远山把玩着铜牌,说,“我要立刻赶回天都峰,让掌门师叔辨明真伪,你们两个带着这个受伤的少年,立刻赶奔华山,让莲真人施救……”
“不知远山要救治何人?”不知何时,莲真人已然站在了林远山的身后。
“啊呀,莲真人,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林远山回头看到莲真人,惊喜交加,“柴应,快,快把受伤的少年交给莲真人。”
有镖卫从茶棚中借了一张桌子搬过来,柴应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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