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21
次日,临近中午时分,林远山向紧随其后的柴应和柯扬道:
“再有半个时辰,咱们就能抵达下一个休息地点,那是一极简陋的茶棚,以后你们要记得那里,多照应一些。”
“那是个怎样的茶棚?师叔很喜欢那里?”柯扬好奇的问道。
“那个茶棚有点特别,是一家三口人开的。当家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杜姓汉子,少了一只手臂,却削的一手好面;老板娘也四十来岁,双腿都废了,只能坐在轮椅上,但蒸的一笼香包子;还有一个女儿,即聋又哑,却舞的一壶好茶,大家都叫她杜哑儿。他们那里的刀削面、小笼包、大壶茶,都是一绝,吃过喝过的人,无不叫绝。”林远山赞道。
“师叔,那个茶棚是不是挂着一面橙色的旗,上面绣一个珍惜的‘惜’字?”柴应问道。
“对,是有那么一面旗,难不成你已经到过那里?”
“我没去过,”柴应答道,“不过,我几个月前,走镖时见过一个差不多的茶棚,除了女儿换成了儿子外,和师叔描述的完全相同。”
“我也听师兄弟们说起过,”柯扬道,“这两年江湖中很多偏僻的官道上,都搭起了这样的茶棚。”
“听你们这么一说,那些茶棚背后恐怕有一股不小的势力,不知是何门何派,”林远山沉思起来。
柴应和柯扬,不敢打搅林远山思考,就放慢脚步,小声商讨揣测起来。转过一个山口,那个挂着一面“惜”字大旗的茶棚出现在众人眼前。
林远山来到茶棚前,偏身下马,随手将马交给一名镖卫,刚要招呼大家休息,猛听一声暴喝:
“一文,你说的什么话?”林远山寻声一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正在指责一个手里拿着半个包子、一脸不知所措的、十来岁的孩子。和他们同桌的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是拿着半个包子,一脸惊愕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老人。
此三人,正是泥人张、泥娃和一文乞儿。他们一天前到了这家惜字茶棚后,再也不离开。一文乞儿多次问泥人张的用意,他不肯说,而泥娃也一无所知。
“爷,爷爷,我什么也没说啊……”一文乞儿从没见过泥人张如此恼火,心下不免有些心虚。而且,刚刚他一直入迷的欣赏那位茶棚的姐姐,舞茶壶为客人冲茶,泥人张的一声暴喝着实让他受惊不小。
“你敢狡辩?”泥人张神色一冷,缓缓站起身来。
“爷爷,我真的……”一文乞儿不知不觉的也跟着泥人张站了起来,他话还没说完,泥人张猛然伸手抓住他胸前,轻描淡写的一提一掷,一文乞儿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啊——”一文乞儿惨叫一声,手脚乱舞着,像只青蛙那样从几众人头顶上飞过,直撞向茶棚外的林远山。林远山把一切看在眼里,见一文乞儿冲撞过来,身体上前一迎,双手拿住一文乞儿的双臂,同时他向后跃出一步,双手再一引一托,一文乞儿好好的站在了地上。
“好功夫!”茶棚中有客人禁不住为林远山喝起彩来。
“呃——”一文乞儿看看自己的双脚,回过神来,向林远山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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