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霜儿腹中的骨肉已有七个月了,再过三个月你就要当皇叔了。”
宸照的坦白让宸煦有些意外,他理应极力的为自己辩驳才是,为何会这么快承认了?尽管心中有疑问,宸煦还是开了口:“儿臣以为,此事现在就结论似乎还太早了。儿臣那日是捉住了那个刺客,可惜他最后服毒自尽了。儿臣觉得,若说那个刺客是别有用心之人派来的也无不可。儿臣私下以为,可暂时扣留三弟,等真相大白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
“原来,这就是二皇兄此行的目的。”宸照恍然大悟地说着,“与其让父皇将我扣留在天牢内,倒不如直接将我拖去菜市口给个了断,如此大皇兄的仇也就报了。”
“混账!”墨王将手边的香炉拨了出去,纯铜的香炉跌在织金地毯上闷闷的滚了几下便也没了声响,“父皇伤寒还未痊愈,还是仔细身子的好。您若真动怒的话,还不如遂了他们的心愿处死儿臣,如此也好叫天上的母后瞧瞧,您当初是如何答应她要好好照顾儿臣的。”宸照也铁了心似的,丝毫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朕是答应了你母后要好好照顾你,却没答应你母后无论你做过什么事都不置你的罪。”墨王气急地踢了他两脚,“你如今陷害皇兄、令你皇嫂和未出世的侄儿惨死,难道这也是你母后教你的?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朕绝不会姑息你。”说着,向外殿唤道:“钱顺喜……钱顺喜……”
钱顺喜屁颠颠的跑了进来,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陛下有何吩咐?”
“即日起废黜凌王的亲王之位,将他关在天牢听后发落,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许前去探望。”墨王的声音如窗外的寒风一般,叫人心头直发凉。
钱顺喜为难地看了眼墨王,“陛下,天牢那样的地方长年累月不见日头,况且阴气极重、凌王殿下的身子向来弱,万一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还请父皇三思。”宸煦恳切地说。
“怎么,朕如何办事还用得着你们来教不成?”墨王皱着眉头反问他们,钱顺喜吞了吞口水,便也叫来了人,走到宸照身边小心翼翼道:“王爷见谅,奴才也是照主子吩咐办事。”
宸照看了眼钱顺喜,“我当然知道,我还得谢谢钱公公,若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谁是人、谁是鬼。”
钱顺喜不敢看他,只低低道:“王爷明鉴。”宸照若无其事的跟着钱顺喜等人一同离开了。墨王揉了揉太阳穴,极是疲惫的样子:“你们也都退下吧。”
“儿臣告退。”宸熙和宸煦依次退了出去。
宸煦满怀心事地出了建章宫,“二弟以为,父皇此次会如何处置老三?”宸熙随口问了句。
“不管如何处置,都会是我们想要的那种结果。”宸煦看向被层层乌云所笼罩的天际,“这天,有山雨欲来之势,大哥还是早做防范的好。钱顺喜是他的人,今日他能帮他说话,来日他就会向父皇进言为他脱罪。有乌云遮挡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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